白白的雪,一丝杂质都看不见,就像她的脸一样。

刚在屋里,元暮江分明瞧见了,她不修边幅的模样。想起唐人的一句词,所谓鲛绡雾縠笼香雪,也不过就是那样罢?

五少爷呆头呆脑地站在竹林底下,蕉叶急得抓耳挠腮,赶忙将人拉到一边,又拿出彩色毡笠套在元暮江头上,嘴里哎哟哎哟地叫唤:“真要了命了!明儿着凉了可怎么交代!”

元暮江弯弯唇,只是觉得想笑。

他就是喜欢看继母别开生面的模样,那会让他感觉每天都是万象更新的。

打卡

滴!美女卡!

这是我第二回在作品里看见和我一个姓的角色,第一回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况天佑。

哈哈,这个姓是比较少见,也是因为比较适合遗怜,所以给她取了。本来想姓邝的,感觉不合适。我个人也更喜欢况一点哈哈。有空我去看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以前没看过。

很久的一部影视剧作品了,可能现在再看不会像小时候初见那么惊艳。 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老况家,是大门大户!大门大户,!大门大户!重要的事说三遍????????

〇八、登门

从那天当着一堆下人寻了老太太的不是,李佩英后头又提着燕窝到寿春堂去了一回,心里想的是哄一哄老太太,有些话,的确说的太难听了,须得圆一圆,不然以后婆媳俩还怎么见面?

她闹脾气的时候不管不顾,道歉却也放得下身段,燕窝都是她清早起来挑的毛,连汤带水,都没经丫头的手。不怕老太太吃不出来,婆媳这么多年,彼此这点子了解还是有的。

寿春堂的门虚掩着,想是老太太还没起身,只有下人们在窸窸窣窣走动。旭日当空,积雪消融,映得满院子流光溢彩,倒有那么些许锦绣辉煌的感觉了。

化雪的时候尤其冷,日头照在身上也不起作用,亏得李佩英出门前穿得厚,手炉里炭也添得足,但也还是冻得直跺脚。老太太这是故意给她脸子瞧,为自个儿找回场子呢。

小半个时辰过去,寿春堂还是没动静。老太太觉少,这会儿应当早醒了,单晾着李佩英好看而已。

往日二房哪受过这种气,李佩英身边一个大丫鬟,唤绿珠的,先喊了出来:“太太!您何苦受这等闲气!”

给人家做媳妇,哪有不受气的?老太太身子骨还硬朗,娘家忠顺侯府虽不比从前兴旺,到底有个世袭罔替的爵位,怎么不比元家强?更别说老太太手里还捏着一大把子钱,平常不拿出来使,未必死了还能带进棺材里?

李佩英偏不信这个邪,那么些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就算随了葬,她也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出来享用。

到了传早饭的时辰,里头终于坐不住了。门帘轻响,出来的却是紫檀,单朝李佩英努嘴儿。

“老太太说身子乏,懒怠见媳妇们。在您之前,大太太跟三太太也来瞧过,老太太都没见,您就回去罢。在这儿站着,不好看。”

婆婆这类人物,在媳妇心里,总是一千个不好,一万个不好。可再怎么样,李佩英也不得不承认,老太太对待媳妇们,尽管明面上也有偏私,但到底不算过分。有时候,老太太甚至说得上为媳妇着想。

李佩英从接手家务,总拿事忙当挡箭牌,给婆婆请安,倒茶,捏腰捶腿,一年到头,她干过几回?哪回到寿春堂来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为了从老太太手里诓钱用,她也不来呀。

也怨不得老太太生气。这婆婆媳妇之间的事,原就是各有一包苦水,单看哪个先忍不住,闹将出来,才算打破天窗说亮话。

“既如此,”李佩英把食盒递到紫檀手里,顺势还往她手心里放了一锭八宝联春金锞子,“烦请姐姐替我在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