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什么。再说了,我又不是因为喜欢哪种性别才生小孩儿的,我是因为喜欢小孩的母亲,才想要生小孩的啊。”
这样回答,况遗怜才算满意。不过她也不会当着元暮江表现,自己翘起嘴角,偷偷笑一会儿就算了。
她孕中疲累,到家时已沉沉睡去。
元暮江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床上,又替她散头发换衣裳,洗脚擦身子。
做完这些,他才想起来雪姑还流落在外,老婆既然已经无碍了,元暮江就还是去刘大娘那儿把猫领了回来。
主要况遗怜很爱雪姑,时常都要摸摸揉揉,元暮江不想她怀娠辛苦,还要为这些小事烦心。
趁遗怜睡着了,元暮江也能做些自己的事情。安顿好雪姑,他先给他母亲曾玉贞上了三炷香,既是告慰亡灵,亦是为妻儿祈福。
行至当下,往日诸多愤恨,亦尽可释然了。
此时此刻,元暮江只祈盼况遗怜一生顺遂,母子平安。
上完香磕完头,元暮江还对着他母亲的牌位念了半部寿生经。
几下里一折腾,房里的遗怜也醒了。她一睁眼,就只看到雪姑乖乖趴在床边等她。
久等不见元暮江来,她便小声吩咐雪姑去找人:“去,找你爹去,问他今晚还回不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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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嘟老师
番|不辞山路远
有了孩子以后,元暮江就不出海做事了。
这几年,他都在忙香料生意,算是小有所成。
忽然说不做了,遗怜还觉得可惜,劝他道:“不趁着月份小的时候多攒些钱,到时候你这个当爹的,连小孩儿零嘴都买不起,可丢人。”
实际上,他们家哪里就穷成这样子了。不说遗怜早些年在京里攒下的银子,就是他们夫妻这一两年在泉州积下的体己,拿出去也很够看了。
老婆在那里危言耸听,元暮江并不当一回事,反倒反客为主说:“你手里那些活计,最好也不要做了,好好养着,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才是正经。”
从去年开始,遗怜就帮街坊四邻里一些没读过书的大姐大娘抄经,适当也收一点润笔。钱虽然不多,总比没有好,也算是一笔进项,能够补贴家用。
过日子嘛,就是这样,柴米油盐,鸡毛蒜皮,谁也不能免俗。
丈夫的话,遗怜一向是不听的。元暮江不许她劳累,她只笑笑不作声。白日里,趁元暮江不在家,又会偷偷替人家抄经写信,说来说去,还是放心不下钱,总想着多挣一分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