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就那么干过,不禁以己度人。
听闻,徐戚果然刹住,想起之前自己着过沉砚星的道,剑眉拧起,肌肉紧绷。
若是白谨言也和沉砚星一样,按照祁宋的话来讲,跑到又又的面前茶香四溢。
靠!真尼玛的,想都不敢想。
徐戚恨恨地收手,不收手都不行,就怕万一因此给白谨言钻空子抢跑。
会长办公室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白谨言抬手,整理微乱的仪表。顾行舟复位,做最后消处分的手续。徐戚眼眸黑沉,不爽地“啧”了声准备转身离开。
沉砚星忽地启唇,一口气问出来。
“白谨言你小时候也见过又又我说的可对?听说,你一直在坚信一个他人口中不存在的小女孩是存在的……
上次赶去江南要找的,就是又又吧?
十年前,你顺势被拐入一个人贩子据点里,又又是不是就在被拐的孩子当中。”
徐戚一顿。
依稀记得,白谨言是有这么一件,一直在找一个莫无须有的小女孩的离奇事。
如此,便难怪了。
他刚刚迫使自己停手,火烧的脑子也降了点温,事后还有些纳闷白谨言那样一个无心之人,到底怎么会在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对又又上心的,都没什么接触。
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想象,总不能是白谨言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非要他想白谨言会喜欢上什么人的话……
那首先,一定是要入得了他的法眼。
然后默默看进了眼中数年,未知的感情潜移默化一点点扎在心里不断填充,直到,能不知不觉地装满成一颗懂爱的心。
164离奇
徐戚勉强想了一通,想完后又反复推翻自己的胡思乱想。
主要是,他那个想法中的首要条件实现起来都玄乎,别说后面的什么“数年”。
过去只要是对白谨言有所了解的,没人能想象,到底是要什么样的仙女才能让白谨言那种不懂感情的机器学会爱。
现在……
徐戚上下打量白谨言,目光更凶戾。
哼,只能说又又太好了,好到入了白谨言的眼,让他的胡思乱想真成为现实。
然而这个现实对他来讲就麻烦了,因为白谨言的那种情况,也绝不可能放手。
妈的。
徐戚很不高兴地踹了脚边上的椅子。
手插进兜里,想摸香烟来着,结果摸来摸去只摸出颗糖。看见糖,一下子就想起塞他糖的小姑娘,指尖拿着,捏了捏。
然后撕开包装袋,干脆地送入口中。
很甜,有小姑娘小嘴里的味道。
徐戚压了压心底的火气,想着。
而他刚刚吃下的糖,其他人也有,他们看着,也都忍不住想他所想的小姑娘。
顾行舟的思绪飘到钱包里,沉砚星的手指轻轻擦过裤兜。
白谨言目光微垂,落在左胸侧上偏向心的小口袋,薄唇微抿,没有立刻回答。
数秒后,面无表情启唇:“是又又。”
清冽的声音给人说不出的冷淡感,若非在场的都已经了解他的心思,谁能想到持着这把嗓子和态度的少年,竟也会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在背地里和他们抢老婆。
是不是应该要说他人不可貌相么?藏得是真够深的,好在他多留了一点心眼。
沉砚星在心底暗讽,唇边的弧度有些冷。
不过,极少人能看得出来,他那张无懈可击的,微笑假面下的真实情绪。
“你也知道又又是慕家十年前就走丢的女儿,而她十年前走丢后就失忆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