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并不笃定她就是釉春,不会说这种话来侮辱他的皇后。
佑春不能让拓跋危找到她的死穴,他会一直拿这个调笑她的。所以不管他怎么逼问,她都摇头,不配合他,不让他心满意足。
这样做的后果是,拓跋危倒不会多难受,他只不过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刺激她,不断地提臀来顶撞她脆弱的花心,慢慢地摇晃几下,再狠命一撞,淫汁飞溅。
佑春魂飞魄散。
不知道这四年的时间给拓跋危带来了什么,脾气软了不少,肉棒硬了不少。
不过是玩笑话,他对外阴晴不定,只是对她要比原来更耐心了。所以说,这就是人性,越是得不到,越惦记,心态也会逐步放低。
如果不是她离开了四年,以拓跋危的性格,怎么能接受她跟别人有了苟且。暂不说如何惩罚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但是现在,看他这耐心服侍她,只为求得她首肯的耐心模样,还有几分当初暴君的傲气?
佑春被抽插得花枝乱颤的时候,他越厉害,她这份揣测就越强烈。
拓跋危也不在意她怎么想,他将她抱起来按在皇座上趴着后入,臀肌抽搐不断,俯身问她:“喜欢吗?”
第220章 | 0220 第220章 掰屁股(肉)
衣衫凌乱地被压在身下,导致佑春脚踩在上面也不稳,几次打滑。她只能趴在椅背的雕龙上,因为手腕被腰带捆着,导致只有一双胳膊卡在那纹丝不动的沉金上,夹住椅背。
剩余所需的稳定,全靠插在她屁股上的那根肉棒撑着。
拓跋危半跪在垫子上,一双大手从下往上掰扶着佑春的臀瓣,大拇指卡在她臀底处,像在托举什么水袋似的。他不止向上抬,还向两边掰,方便他能插得更深。
因为从后面向前撞击,他的耻骨会被她饱满的臀堵住。
他这样,让佑春有些难为情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谁会想要被别人这样掰开屁股呢。
不过要说感受,佑春没话说。后入本就刺激,更何况屁股被掰开,令私处有怪异的拉扯与扩开感。
她的小穴因为屁股被分为两半,撑成椭圆,随他肉棒抽插进进出出被磨来揉去,酸酸麻麻。
没几下,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伏倒在椅背上,顾不得告诫自己要忍耐,失声淫叫不断。
一听到她的声音,更惹得拓跋危激烈泄欲,他憋着一股气,发狠地撞击她的臀,肉与肉拍打发出的声音响亮无比,充斥在空旷的大殿上,甚至有淫荡的回音。
反响越色情,拓跋危就忍不住做得越兴起。从后面看,他翘臀的撞击速度快到一片残影,持续百下也不见减弱势态。
可佑春已经被肏崩溃了,她大声叫了几声,而后张着嘴却已发不出声音,喉间紧滞,浑身都泛红。
“不……不要……”她哑着嗓子摆头,迎来的却是拓跋危直入最深处的狠狠一撞。
霎时,快感在全身包括脑中爆炸开来,佑春徒劳地张着嘴,只能感觉到身体失控抽搐,抖得厉害。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了,大腿中间突然一片湿润和温热,顺着腿淌下去,流了许久。
可她的身子还在抖动,被肏得摇来晃去,发髻全散落了,垂在肩头,被汗水打湿。
拓跋危还没到极致。
他看她身体无力垂落,担心椅背干硬硌到她,于是把人抱下来,重新摆在垫子上躺着,一双软如面团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她喷的水和尿将她肏得软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佑春眼角泛出大片眼泪,浑身都在拓跋危的折腾下摇晃,任由他折腾。
他这一等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人,久经干涸,一旦有了吃的机会,恐怕要一顿吃到吃不下才愿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