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答:“草民是主子的侍女,主子要做什么,做婢女的只有从命。”谢轻玹教给她说,把原因都推到他身上,合乎情理,又不会让拓跋危介意她。
但谢轻玹不知道,她不是他从海边捡来的有缘人,她是本人。告诉拓跋危这个答案,就是在明晃晃地给他戴绿帽。
拓跋危极力忍耐着他的表情,忍到嘴角之前明明呈上扬的状态,在憋着一股无名愤怒后,扭曲到微微颤动。
即便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釉春走了以后不可能安分地守身如玉。但听她亲口承认,这打击与自己想象中严重得不是一星半点。
酸楚的醋意,想撕碎那个男人的怒气,让他如同顺风中燃起的一片草地,呈腾腾不可遏之势。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这股冲劲无处发泄,也解决不了,哪怕砸空这大殿也于事无补。但现在他怀里多了个人。
他顾不得温柔体贴,大力又仓促地撕扯她的衣裳,歪歪扭扭被扯开衣领后露出的雪白肌肤,更令他失去理智。
拓跋危翻身,将釉春压在了他的皇座上,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料,另一只手捂在她脸上,同时遮住眼睛与嘴巴。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不是皇后之类的话,也不想看她那双明明熟悉,但是眼神陌生的眼睛。太漂亮,又太冷血。
佑春做着符合身份的事,她挣扎,不从,但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抵抗不了拓跋危的手劲。他还没完全扯开她的亵衣,只拉下来露出半拉胸脯,细绳勒着乳头,就被他迫不及待一把捏住奶子,又抓又握。
浑圆在他手中被捏变了形,剧烈的不适感和被侵犯感令佑春迅速红了脸。
她早已习惯了宥春的身份,在谢轻玹身边待久了,突然被拓跋危强迫,这感觉强烈得令她心头狂跳。
她推搡着他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扯了缂金镶玉的腰带来捆了她的手腕,压在她自己脑后。
怪异的姿势下,佑春的衣裙被尽数剥落,远远丢出去,只余一尾衣袂卡在她脚趾间。
拓跋危顾不得这些细节,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舔遍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肌肤,甚至包括她张开的手臂内侧。那里全是很敏感怕痒的软肉。佑春尖叫挣扎,很快湿了。
不算明亮的殿中,只有佑春莹白柔软的肉体泛着惹眼的腻色光晕,在拓跋危粗暴的各式行为下,她的身体缩紧、拥挤,软肉挤压勒出饱满的线条,更显美味。
拓跋危对她,就像渴肉久矣的灾民,突然有幸得了一块热气腾腾的酱肘子,不光大口吞噬,还连舔带吸,一滴油水都不想白费。连骨头都想拆吃入腹。
他一路从上面亲到下面,边摸边亲,闭着眼睛,神情沉浸。
待来到下面,闻到熟悉的气味,胸腹更加躁动不安。他扒开她的腿,将淫水全都舔光,又以唇封堵了穴口,用力吸里面尚未涌出的甜汁。
佑春想叫得不行,又怕一叫就露馅了,不像她不情愿的身份和处境。忍又忍不住,干脆偏过头去咬住皇座上软垫的一角。没多久就含湿一大片。
她睁眼扫了一眼,看到拓跋危趴在她双腿之间,俊如天神的刀削面庞和山棱似高挺的鼻梁深埋她股间,闭眼沉浸吸着,神情痴迷又享受。
她被刺激得下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实在难忍,只好闭上眼仰头,不断吸气吐气平衡席卷她全身的躁动。
拓跋危吸了一会儿,欲望压倒贪婪,他这才舍得放开她。
不过,他又突然将手指插到她的穴里转着飞快搅了两圈,把佑春弄得腿心哆嗦。
“看来那个弹琴的不够大,跟了他好几年,你怎么还是这么紧。”他冷笑讽刺着,随即立起上身,看着她的脸脱衣服,把里裤扒下,自己握住肉棒根部握了握。
熬了四年,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