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身不由己,随即手臂一勾,因为之前陷在釉春腰间,他长长的小臂略一前伸,就卡在了她起伏惊人的波涛之下。

佑春被抱得不能动弹,胸前柔软的肉因为他垫在下面的胳膊,两团丰满朝上堆起高高的,在布料的紧绷下凸显轮廓。

做了妃子后,身上穿的都是举国精妙的材质和工艺,裹着她私密处的亵衣是雪蚕丝平织的薄娟,凉爽细腻平滑。胸前的圆润隐隐伏着两团浅浅的突出,因为之前佑春睡着,此时是柔软的乖巧模样。

直到拓跋危隔着亵衣揉蹭那里,因为布料丝滑,又别样摩擦,和直接贴着肌肤揉蹭是两样感觉。

佑春被摸得酥酥麻麻的,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但根本挣扎不动。她胸前两点也随着拓跋危的触碰明显膨胀,从平滑小丘长成两颗圆润饱满的奶珍珠。

拓跋危闭着眼,面庞贴在釉春后脑发丝,因为此时很安静惬意,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胸前的细微变化。觉得有趣。

至于昨夜说安分,今早却食言的事,他置之不理且心安理得。帝王之心深似海,位高何须畏他人。他抱着釉春,就像这人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不需要费心纠结。

那两粒长大后从绵软变得略有些结实的肉樱桃格外诱人,拓跋危手指加重力道,抵着它打转。釉春终于发出第一声轻哼,声音细小,但入耳勾魂。

尤其像拓跋危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壮年人,怎么抵抗得了?

他不自知地搂紧她,一只手顺着她内收的腰线朝下,探入她丝滑的里裤内,重重捏住她饱满的臀。

他不受控制地用了很大力,似乎不用力就消不掉心头那蹙旺盛的火。

佑春蓦地惊呼出声:“啊!”然而拓跋危给她的重捏,尤其手指从肉峦处滑过,令她格外刺激。

他的侵略感裹紧她,滋味如此深刻,让人不断上瘾,渴求更多。

不过不需要佑春翘起臀,拓跋危自己往前探,手指夹住了她阴部的饱满。

食指与无名指相夹,令她下体的软肉也隆起,不受制约的中指撩拨挑逗,沾起她的淫液牵连拉丝。

如此把玩一般的使坏手法,弄得佑春几番失控。偏偏这感觉还是奇怪又舒服的,和平时都不同。

她本就睡在狭小的角落里,拓跋危一贴过来,她好像就陷入了他的包围中,他的温度,他的气味,像太阳一样浓烈耀眼地包裹着她,烘得佑春直犯迷糊。

他的手指还在她身下,夹挤摩擦,汁水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轻飘虚幻,似来到云端,随风摇晃,去往何方不由人。

拓跋危整个身子贴过来,极尽所能地与她触碰。她们二人的腿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臂也像粗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上半身。

尽管没有激烈的交合,这样的状态却极醉人心。

拓跋危这次没有着急,他一整个手掌都兜在她的臀下,手指揉捏私密嫩肉,导致佑春流的水都被他接到了掌心中,他又用掌根蹭回来,给她揉得一塌糊涂。

佑春身子发抖,呵气如兰,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屁股去寻觅拓跋危胯间那顶在她后腰上的大肉棒。她心急又迫切,与拓跋危耐心把玩的安然享受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