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地按揉她的蚌肉和蜜豆,不曾往肉缝里探过。偏偏外面的这周围是极敏感的,她始终在被刺激被挑逗,但切实的抚慰始终不来。

这怎么让人忍得了?尤其佑春为淫欲之首,这对她来说是首位重要的事。

佑春呼出的气都是凌乱的, ? 她出声唤他,声音颤颤:“陛下……”

“嗯?”拓跋危贴在她后颈处,只应不回,明知她难受。

他细细搓揉着她蚌中小肉珠,指腹若即若离,制造万千酥麻淹没她、摧毁她。

知道他冷血,佑春也不多纠缠,明知求不来,干脆直接扯开遮挡,抬臀往后坐。

湿漉漉的穴一经贴上去,拓跋危强撑的外壳破裂,马眼处溢出大股阳精,那是方才挑逗她时积攒的欲望。

佑春自己急切地吃了一个头进去,拓跋危再难忍耐,双臂夹紧她的身子,徐徐插入,一贯到底,吃得深深的。

前面玩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浑身欲火,如今插了满穴,双双叹息呻吟,格外满足。

“太……太舒服了……”佑春感慨赞叹,赞美这世间最让人为止心动的感觉。

拓跋危又挺起劲腰往里怼了怼,闭着眼睛,凸起喉结缓缓滑动,声音沙哑,认可道:“嗯,是很舒服。”

第149章 | 0149 第149章 上上品

睡醒后的人往往是最放松最舒适的,此时的欢爱,要比寻常时候更多几分专注,因此身体获得的快感也多于平日的感触。

两个人这样插着不动慢慢磨已经许久了,断断续续有不堪入耳的声音自结合处传来。她和他都不约而同听着,想象他的性器抵到她哪处,才会这样明显。

从身到心,都沉浸于这场细致的欢好。

佑春被塞满后,便不像之前那样身不由己。她的身体随着他慢慢的插弄摇晃,和昨日坐在他身上是不同的快活。

他肉棒的轮廓将她穴内撑开,缓慢地揉磨,持续制造着酸胀的快意,不低也不高,是抚慰一般的舒服。

这种满足感在持续叠加之中令人逐渐迷醉。佑春真想让这一刻能久久地进行下去,最起码分开得晚一点。

昨天是刺激,今天是享受。

有了釉春之后,拓跋危便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耽于美色,淫欲熏心,因为这回事确实令人着迷,沉溺其中忽略其它。

不过,他依然瞧不起那些胸无大志的废物,尤其生他的那个人。

不理朝事是一桩,身边有人了还不够,几百个妃嫔供他享用,还收纳宫女、强夺臣妻,恶心至极。

换作是自己,挑剔又讲究,他只愿意碰最好的那一个,其余庸脂俗粉,万般颜色,皆是下品。

此刻,上上品在怀,肏不够的肉穴滋味万千,换着姿势是不同的舒服,不同的速度又体验不同,再将两者相替,仅她一人,怎么不够享欲?换个人,难道还有哪里不同?

拓跋危既不解,又不想去多费心思理解那些肮脏事。他只需要自己愉悦,让面前的她愉悦,旁的人事物,一概踩在脚下。

佑春正享受着,忽然感知身后人手臂收紧,全情投入,无论是身体起伏的动势还是呼吸,都比之前更要认真。

她无意识扭头,恰好与他的脸贴在了一起,两人鼻尖相抵,嘴唇近在咫尺,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温度,但没有潦草地亲吻碰唇。

只是安静地面对面,似乎也能令人着迷。

拓跋危当着佑春的面,抽出一截又插进去,胯下缓慢却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他说:“都射给你,怀个皇嗣。”

佑春又不能拒绝,尽管她知道不可能。她回:“好。”

他又补充说:“好好养身体,让我所有的子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