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此时的釉春看上去,已经是一副迷离失神,好像醺醉了一样的恍惚。可明明他都没怎么碰她,也没去掉她的衣裳。
“为什么突然漏水。”拓跋危不解,用着审问的语气,“你在想什么。”
他用漏水两个字?他居然用漏水两个字?佑春真想把她的水都灌进他脑子里,让他看看水到底是不是漏的。
她忍着这想法,告诉他:“因为圣上的阳气太浓了,奴婢忍不住被吸引。”字字句句都是真话。
拓跋危盯着她,这下是真的要被带歪了。
她知不知道那些大家闺秀是怎么表达倾慕之心的?随随便便拉一个过来,用刀指着,都说不出来她这么混账的话。拓跋危还是头一次听如此直白,又贴近纯粹欲望的表示。
一男一女之间的隔膜就这么被戳破了。
拓跋危手用力,一捏她的腿,将她推到床里面去:“裤子脱了。”
佑春心想,折腾了这么久,总算到了这一步。
她心情好了不少,低着头慢慢解开衬裙,跪着侧坐,将底裤拉开,随即上半身躺下,一双腿抬起来,面对拓跋危,一点一点打开。
她和魏从戈也是这么开始的,不过那时候要更露骨一些,被魏从戈抓住自慰,湿哒哒地给他看。
但是给拓跋危看,却像是为他呈上一件进贡的宝物,小心翼翼地为他展开。
拓跋危依然靠坐在床头,目光下沉,看着釉春的一双腿打开后,露出了她漏了水的整个屁股。
蓦的一下,他竟然有些呼吸不出来气。
他还是第一次看女人的屁股,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势,这样一清二白地,由她自己掰给他看。
一瞬间,仿佛发怒时的杀气那样,一股冲劲极大的力道在他身体内冲天叫嚣。
第132章 | 0132 第132章 细描摹
别看佑春的速度慢吞吞的,姿势又团成一团,但其实该粗俗露出的时候她半点不遮拦。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好的,以这样不雅的姿势掰给他看她最嫩最淫荡的部位,一定能给没有经验的拓跋危带来极大震撼。
她成功了,明显看到拓跋危漫不经心的一双深邃眼睛有多大的变化,他像被摄住了魂魄一样,静止不动,只有粗喘的呼吸,和逐渐憋红的眼眶。
刚才他抱着她在腿上坐了会儿,近距离感受到拓跋危健壮年轻的身子,所以佑春底下在这期间不断酥麻不断流水,因此一片狼藉,腿心中间有格外明显的湿润和水光。苯玟油Q?裙玖五舞|?酒⒋o⑧撜里
根植于本能的欲望,令拓跋危在看到湿漉漉的骚味嫩屄时,所有理智退散,仅余一个无法自制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