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被他捉住了脚腕扯住,她怯怯地抬头回视,目光的水润柔和与拓跋危的凌厉深深地吸在了一处。这样一来,她也忘记要演什么了,只能凭本能汲取他的欲望为养分,再回应给他,渴望更深的结合。更茤好雯请連细群1?三2????久?凄
因为脚腕被拓跋危捉着,她微微上翘的脚趾刚好抵在他手臂上,他的肌肤是如此灼热滚烫,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为她而沸腾。
拓跋危松开了一部分力道,手往下,来到她腿根处,距离那里越来越近。
他开口,似问又似自言自语:“女人为什么长成这样?”手指抵住的腿心,细腻得像瓷,却比瓷柔软又温热,只是触碰,都有格外高级又珍贵的享受。像是上等的珍宝。
他这样问着,最纤长的中指指腹触了下来,沿着佑春那里生长的形态慢慢地描摹。她那和腿根衔接在一起,微微突起圆润的小丘。被小丘包围的,像两瓣厚厚的花瓣一样,还染着绯红的小蚌肉,每一次触摸,拓跋危的心都禁不住重重的,突突地跳。
太软了,也太滑了,难怪色字头上一把刀,美人裙下多亡魂。拓跋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和克制在无穷无尽地流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釉春深深地吸去。
他触碰到她的时候,她身体紧紧地绷着,那里有细微的收缩,从下端的细缝毫无规律地淌出一股又一股气味浓郁的淫汁。
扰得拓跋危凌乱无序,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摸,又哪里都想摸。
他不得不庆幸自己从前的坚定,没见过她之前,强大的自制力杜绝着这些。可是今天,他突然彻底地到了另一方世界,从无到有的转换太快了。以他的性子,应该会厌恶才是,厌恶这种让人失控的无力。但也许因为她是令人满意的人,拓跋危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他挑开花瓣随意揉了揉,釉春突然轻哼了一声,令拓跋危浑身发麻。
这里就像控制她的机关,这使得他变幻了角度和速度,又拨弄了一会儿。釉春倒在床上,腰肢绷紧收缩,两条腿轻颤着。
拓跋危加的力度略微有点多,突然不慎揉开了两瓣花瓣,手指陷进了缝里。那里有丰盈的汁水润滑,使得他寻不到着力点,手指滑了下去,堵在了她穴口前。
深夜的房间,烛光照亮的空间有限,四周是黑的,只有这一团被烛火映得温暖。
狭小的范围里,充斥的是她骚甜的气味,还有拓跋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中指就在她绯红的细缝上端,自从他来到这里,釉春忽然变得极为紧绷,她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粒,凌乱的发丝贴在红润的肌肤上,闭着眼睛,表情似羞似痛,她似乎很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又似乎有些害怕。
拓跋危何尝不是不适呢。
这小小的肉缝,是他从未碰过的隐秘之处。他不知道手指插进去以后是怎样的触感,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出来。并且,他有浓烈的欲望和冲动,想插进去,摸索彻底。
身为帝王,野心是他最大的驱动,他的野心,在她身上同样霸道。
拓跋危的视线又转回釉春脸上,捕捉到她偷偷睁眼看他,她轻抿着唇,看上去难受极了。
“怎么?”拓跋危开口问,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他中指点了点她一收一缩的小肉洞,“这里什么感觉。”
佑春不明显地挺了挺腰身,将阴户的软肉抵在他手指上,有了轻微的挤压感。
真舒服,只是被手指压一压那里的肉,都觉得很舒服了。
她告诉他:“回圣上,感觉……是,痒痒的。外面,和里面,都是。”
痒?是和他胯间阳具同样的痒的感觉吗?
拓跋危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夸张的东西,也整根发痒,想握住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