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过去找吴阁老的那些门生打探些内情,可根本没人敢见他。
这几日他听闻审讯权移交给锦衣卫,安伯就知道吴家这次彻底完了。
吴家可以完,姑娘却不能完,尤其他今日一早又去了陶家一趟,正好碰见陶寡妇闹着让陶邑同休了吴宛琼。
他大怒,还和陶寡妇吵了两句,却根本不是那老泼妇的对手。
万般无奈之下,他终于决定实施之前的想法。
可惜弄巧成拙,他因一时无法真正低头,竟是触怒了薛庭儴。
薛庭儴刚走到门旁,就听到扑通一声响,转头看去,却是安伯跪了下来。
“若是小的之前态度让薛大人心中不悦,还请万万别跟小的见识,小的是真心实意来求薛大人的。小的知晓往事不堪回首 ,还请薛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
薛庭儴看着他,眼神晦暗。
似乎看出对方有些动摇,安伯道:“我家老爷行事历来谨慎,哪怕是与门生之间,也极少有书信往来,偶有书信,也都是找他人代笔。你们审项竘,根本审不出什么,即使他本人认了罪,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家老爷指使。而我家老爷乃是两朝元老,深受太祖看重,没有真凭实据,只凭几个人空口无凭,根本动不了他分毫,顶多就是罢官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