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看,免不了就有乡亲上去劝道:“薛财,你打你婆娘做甚,这些年了,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既不怨薛财媳妇,也不怨不上赵氏一个死人,难道怨薛庭儴不成?他回来了,所以他阿奶就死了。
有些明白人就赶忙上前劝道:“都给我少说两句,想说回家和自己婆娘唠去,都瞎扯扯什么。”
人群里有人喊:“族长来了。”
又有人喊:“薛大人来了,薛大人来了。”
“薛山长也来了。”
该来的都来了,连老族长都来了。
老族长颤颤巍巍的,刚站定就骂道:“这赵氏,祸害了我老兄弟,祸害了一家子,如今又来祸害我薛氏一族的脊梁骨,当初就该把你沉了塘,让你陪我那老兄弟去!”
老族长可从来很少说这种狠话,明摆着就是气急了。
薛金泉使了个眼色,便有薛家的人在一旁驱散人群:“都散了,都散了,围在这里做甚。”
“还没报丧,都回家等着去,喜欢凑热闹!”
“庭儴。”老族长望着薛庭儴,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着急和恐慌。
“堂爷。”
“堂爷对不住你……”
“堂爷你说这话做什么,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事,她到底是我亲祖母。不过到底是自己死的,还是其他原因死的,还得看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