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她那种近乎蛮横的求生意志帮了大忙。
我把她带回家安顿好了之后,回了程厦的房子。和大多数男生一样,他这屋子布置的稀里糊涂的,多年前我第一次来这儿,对他的爱意熄灭了一半。
后来我按照我的喜好,一点一点的把这里布置起来,比如门口这只憨头憨脑的法斗摆件,比如躺下去就不想起来的沙发,比如每一个季节我都买了不同的窗帘,春天是绿茸茸的碎花,夏天是神奈川海浪,秋天一棵静谧的柿子树,冬天是雪原上安睡的北极熊,我喜欢坐在毛茸茸地摊上,看着窗帘和它后面的天空,那让我觉得世界像个童话,而我正住在一颗甜蜜的酒心巧克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