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不断向后,手臂抵在了门上,她皱了下眉,不小心咬到了谢商。

他停下:“手怎么了?”

“没什么。”

月光只够照亮轮廓,看不真切。谢商将灯打开,握着温长龄的左手,把她的袖子拉高。她左手手臂上缠了一层很薄的绷带,应该是她自己缠的,包扎得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