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龄。”
“是我,傅影。”傅影报了个地址,言简意赅地说,“到这来,长龄在这。”
谢商来得很快。
温长龄躺在长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傅影的外套。蹅
“谢先生不要误会,我叫你来没别的意思。”傅影是这么解释,“我抱不动,叫你来当劳动力。”
这附近不好停车,谢商应该是跑过来的,额头出了汗。他和傅影点了下头,打完招呼,蹲到温长龄面前,摸摸她被酒精灼红的脸。
“长龄。”
温长龄睡得很沉。
谢商把傅影的外套还给傅影,再给温长龄穿上他自己的,小心地把她抱起来。
温长龄开始有点不安,挣扎了一下,可能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立马乖巧了,双手抱住谢商的脖子。
190:亲完就不要,没那个需求(二更)
谢商把温长龄送到了傅影那边。佟
傅影没沾手,从给温长龄脱鞋、盖被子,喂水、到洗手擦脸,都是谢商做。
“傅小姐。”
傅影是房子的主人,谢商向她请求:“能否让我跟温长龄单独待一会儿?”
傅影出去,关上了门。
谢商把房间的吊灯关掉,打开床头光线柔和的台灯,他在床边坐下。很奇怪,明明正在看着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很想念。负罪感和心疼变成了一条条藤蔓,勒住他的心脏,让呼吸都变得沉重,哪怕如此,他还是想见她。
谢商俯身,遮住了光,忍不住抚摸她的耳朵,轻轻吻她。
她突然睁开眼。佟
谢商有一瞬间的呆滞,很怕她生气,反应过来就从她唇上离开。
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谢商的脖子,拉过去,继续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不过她才不是蜻蜓,她喝了酒,是狂风和海啸。
她喜欢深吻,喜欢谢商失控的时候弄疼她。
唇齿纠缠,在夜里,发出很轻微黏腻的声音,手指摸到谢商的喉结,她能感受到,他在吞咽,这是一个潮湿且带着一点点色气的吻。从她主导,慢慢变成谢商主导,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后腰,把她搂紧。
有点久了,她感觉缺氧,在谢商眼里情欲还未退却的时候,她收回在他衣服里抚摸的手,无情地推开他。
“你走开,我今天没有生理需求。”
温长龄背过身去。佟
谢商:“……”
她怎么这样。
床头柜上有刚刚喂她喝剩的水,谢商拿过来喝掉,天气冷,水凉得快。
过了一会儿,温长龄又转过来。
她被他吵醒了,但酒还没有全醒,脾气又大又娇气,骂他:“谢商,你好烦。”
温小姐不怎么擅长骂人。
“你好讨厌。”佟
谢商不做声地看着她。
“我都说了那么多让你难受的话,你怎么还来我这里讨苦头吃。”她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踹了一下谢商,蛮轻的一下,然后重重地生气,“讨厌死你了。”
谢商把她的脚放回被子里,用被子盖严实:“真讨厌吗?”
她手还在外面,伸到谢商腰上,掐他,也是蛮轻的一下。她顶着一张酒后红彤彤的脸,酒精使她四肢绵软,像一只纸老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娇里娇气得骂:“谢商最讨厌。”
谢商不反驳。
掐完,温长龄问:“疼吗?”
“疼。”佟
挠痒似的。
谢商是故意喊疼,一肚子坏心思,想吻她,想拥抱,想做。
“疼死你算了。”
喝了酒的温小姐心好软,眼神也好软,说完了重话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