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研理不服:“那我投的钱怎么办?”
郑家出这样的事,人命关天的案子,她还在想那点钱。
谢景先对她失望至极:“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也怪我,这些年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渡
谢研理顶撞:“我要是不糊涂,当年能乖乖听你的话嫁到成家联姻吗?”
就是这桩旧事,谢景先有愧,这些年才对她百般纵容。
谢景先被她闹得头疼,挥挥手,赶人:“出去。”
“你眼里就只有谢商那个宝贝孙子,他做什么你都支持。你就惯着吧,早晚有一天,他能把谢家败光!”
说完,谢研理扭头出了书房。
晚上,贺冬洲把谢商叫了出来,在谷易欢的酒吧,聊了聊。主要话题是谢商家里那位温小姐。
贺冬洲说:“温长龄做笔录的时候,给警方提供了证据,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渡
笔录属于警务机密,内容不可能让外人知道。温长龄提供了证据这个消息,贺冬洲还是用了非常规手段才知道的。
他问谢商:“这些她没告诉你吗?”
谢商给自己倒了杯酒:“她不会告诉我,她有事总是藏着。”
贺冬洲觉得温长龄奇怪,谢商也奇怪,一个不坦诚,一个还全盘接受,不对等,不和谐,不像正常恋爱。
“你跟温长龄是正常恋爱吗?”
谢商喝了酒,难得愿意多聊几句私事:“不怎么正常吧。”他语气里有种认命的无奈,“我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