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不是,是另外一种沉香,叫幽渡木。”谢商语速很慢,耐心地给她科普,“它的香味很难出来,是硬丝沉香,要入火焚烧,但味道很霸道,染上了需要很久才能挥发干净。”

煎香煮茶,现在很少人有这样的爱好了。

“你很喜欢沉香?”

“嗯,我有个小叔,他喜欢香,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司香师。”

温长龄感觉到手被他握紧了些。扄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抱歉。”

温长龄第五次踩到谢商的脚。

“没有关系。”

他一笑置之,教了她一遍又一遍,尽管她依旧跳得不好,他也没有不耐烦,情绪很稳定。

舞会结束后,温长龄还是没有学会跳舞,但她吃得很饱,面具摘下来后,被她小心地收进了包里,打算带回去。

刚上车,谢商问:“离这儿不远有一个红酒庄园,要不要去偷酒喝?”扄

“啊?”

她茫然地配合:“哦,好。”

虽然她跟谢商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她就是毫无理由地相信,谢商一定能偷到酒,而且不会被当地的警察抓。

红酒庄园距离不夜城只有不到三十分钟的车程。

庄园很大,灯火通明,但很奇怪,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看家的狗也没有一只,不怕被偷酒吗?

谢商熟门熟路地带温长龄去了酒窖,挑了一瓶色泽很艳丽的红酒,颜色很像她身上的裙子。

露天的西式餐厅里,除了她和谢商,没有其他人。庄园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品味、很浪漫的人,连香氛蜡烛上的防风罩都被雕刻了很精致漂亮的纹路。扄

“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