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看似软和温柔,但却带着尖锐的荆棘,扎了满手血也不舍得松开。
每一次的试探和图谋都没有任何的成功,甚至会被狠狠教训,求而不得,所以执念成魔。
“因为爱你啊。”崔嘉树能面不改色地说爱,但不管是江林还是他自己似乎都不信。
江林觉得崔嘉树的纠缠索然无味,也让他厌烦了无止境的威胁,拧起一点黛色的眉宇,抓着他的下颌,让他仰起头,端详着他温润虚假笑脸,说话突然低了低:“如果你只是想和李炎诞一样,这么渴望尝试一下被cao的感觉,我可以成全你的。”
崔嘉树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了目的,眉眼间有些惊喜之色,虚假的温润都凝滞了一瞬。
他此刻已经没想再搞江林,只想和视频中一样,让江林为他红一次眼眶。
“但你应该知道这对于我来说,什么都说明不了,也证明不了。”江林眼中掠过惊人的薄凉,低头望着他,他很平淡地说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崔嘉树被他轻易的态度弄得有些难以置信,开始怀疑此前遭受的一切困难是不是都是泡影,他不敢犹豫,去了浴室,像江林说的,肌肤每一寸都洗干净,里里外外,一点都没有落下。
江林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眉眼间的神色很淡,不刻意温柔乖顺的江林有一种淡漠的冷,是对于所有事物无欲无求的冷淡。
他从来不认为上/床这件事能代表任何的意义,只是身体疏解欲望的一种方式,上次李炎诞情势所逼,现在崔嘉树纠缠不休。
他不在意,但也不会乱搞,随心所欲,不愿意受束缚。
那是需要他主动愿意给,像这种半胁迫的......他需要给崔嘉树一点深切的教训。
总是学不乖。
江林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拖鞋的拖沓声。他回头看,崔嘉树身上□□,大剌剌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在屋内还有不少保镖的情况下,身上的水珠滚落他的肌肤。他皮肤偏白,从小养尊处优地养着的,所以当沟壑的伤痕出现他肌肤上的时候,就显得触目惊心。
他身上有鞭痕,有电击灼烧肌肤留下大片痕迹,还有各种各样的疤,新旧交织,有些才刚刚结痂。
若是寻常人见了,总会因为同理心而产生一些心疼的情绪,但江林只是轻轻扫过,低声开口:“让这些保镖都出去吧,我不喜欢被人围观。”
崔嘉树歪头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附和道:“好的,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
保镖全部都出去了,但没有走远只是守在门口,崔嘉树凑近他,依旧很乖地半跪在他脚边,抬头仰着吻他唇,以一种虔诚的姿势,江林乌色的睫毛微微一颤,任由他微凉的唇吻上自己的。
“希望我身上的伤不会吓到你。”崔嘉树还怪有礼貌地道歉。
江林没说话,静静地睨看着他,薄唇毫无弧度,直到崔嘉树试探地舔上来,撬开他柔软的唇瓣。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吻到了梦寐以求的人,喉头发紧,望着江林漂亮的脸,几乎要流泪了。
江林让他亲了两分钟,毫不怜惜地拽住他的头发,将两人的唇瓣剥离,他浅粉的唇色像是渡上了一层淋漓的水光,就算面容故作冷淡,嘴唇也显得极为柔软:“躺到茶几上去。”
崔嘉树现在很听话,将茶几上的东西一股脑扫在地上,毫无怨言地贴着冰冷的玻璃,他有些担忧地问:“茶几会不会塌掉,毕竟两个人......”
江林没有回答他这种带着暧昧的话语,按住他的手腕,半蹲下身,主动地低头吻住他的唇,崔嘉树睁了睁眼,近乎痴迷地看着他,主动去回应他不冷不热的吻,想要抱住他,但是手被他死死按在茶几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