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 据说后面还要被送到鹤山书院。”
攸宁也不瞒着, 据实以报。
现在主动权已经不掌握在她手里了,她只能静观其变。
赵徴若是输了赌约, 那她就能全身而退, 若是真叫他赢了, 那自己说不定真的……
不愿去想后面那长远的, 攸宁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
“哦?看来赵三郎是要来真的,想来也说得通, 我的女儿这样出挑,赵三郎拜倒在石榴裙下也不足为奇!”
冯氏笑得畅快,一扫以往提到她这个女婿时心中的郁忿,整张脸上都写满了舒心二字。
“娘你快别说了, 这话叫人听见我都臊得慌!”
左看右看, 生怕周围人一个不注意听了去, 用那种揶揄的眼神瞧她。
“好了好了, 娘不说了……”
冯氏见女儿羞了, 也不打趣了, 母女二人于拂堤杨柳下, 一边看着池上的游船, 一边话些家常。
正当要说到天子选妻时,不知打哪找过来的一个明显是宫中内侍的人出现在母女二人面前。
“可是高尚书的家眷?”
那内侍先是作了个揖, 然后语态恭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