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徴一口一个自己的闺名喊的亲热,攸翻了翻白眼,将月娥和荷儿两个丫头唤进来,吩咐两人将东西都原样摆回去。
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赵徴死不愿写和离书,两人又定下了那样的赌约,她现在仍是赵家妇,又能飞到哪里?
坐回床上,攸宁自然没有错两个丫头面上的愕然。
等赵徴出去了两个丫头少不得要八卦几句,攸宁想着这事荒唐,若是她们问起,便打算挑着些不打紧的给两个丫头说说。
两个丫头将一切都归位后便在她们姑爷的眼神示意下乖乖退了下去。
对于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们无从得知,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她们姑娘暂时应该不会和离了。
也不知是喜是忧。
丫头们的想法,赵徴自然是不知晓,他也没空知晓,因为他现在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快步到了自己的矮几前,赵徴摸出了他那本每日都要诵的清静经,纸张哗哗翻动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屋子里,也引起了攸宁的注意。
她不动声色地看过去,见赵徴从中翻出了一张令她有几分眼熟的东西,但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攸宁不敢完全确定就是她想的那东西。
直到赵徴再度来到她的妆台前,明晃晃地抽出她压在妆盒下的那份契书,攸宁才完全确定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