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日,生金起初是懵的,但跟他家三夫人天不亮就跑回了娘家联系到一块,生金很难不往吵架上想。

哎,就是不知道是谁胜谁负了。

生金了解他家公子,对上夫人根本就没有半分胜算,但转念一想,夫人都被逼的回了娘家,莫不是这一次他家公子赢了?

像是见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生金满眼的不可置信。

而在生金走后,屋子里,那一动不动的少年有了反应。

他赤着一双脚,墨发掩着他的眸子,使得黑眸中的情绪藏的严严实实的。

他甚至不敢再束着那代表了圣洁超脱的玉清莲花冠,恐自己的邪念污了上听。

如前两日一般,他提起笔,像疯了一样默念清静经,试图从中得到解脱,但很可惜,毫无意义。

那夜的旖旎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他心头,他不是高攸宁,不会因为喝醉了酒而断片,相反,他十分清醒,清醒地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的一切。

就像被烙在了脑海中,不时出来作祟。

他记得自己夜里是如何缠上对方的手,记得自己是如何失了神智一般地强迫着对方,更记得少女掌心的温度与柔软……

他大概是修不成神仙了,赵徴想。

案几旁,散落着一堆抄满了道经的白纸黑字,被窗外拂进的风吹的簌簌作响,仿佛也在笑话着他的堕落。

发丝掩映间,一双充斥着挣扎意味的琉璃目露出,彷徨又无助。

……

高家宅邸,宁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