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吧。教授设法安排了和他认识的机会。他说我能轻松地把那个天真的年轻人抓到手,我做到了。我的未婚夫还了多兰家的债务,现在家产属于我了。”
“我不太懂这笔账,但是直觉告诉我,你这个算法有点不对头。”
“安静。教授知道我和你很熟,所以要求我做了一系列事情。还需要解释吗?”
“刚刚想到,是你打探到了我枪的型号,然后在餐厅里用了一样的枪。平常聊天的时候我们以为你不懂。”
“都是让我脱胎换骨的那个人教给我的。乔纳森西尔弗不是我杀的第一个人。离开伦敦期间我已经杀过人了。杀第一个人非常不好受。我做了整整一个月的噩梦,不敢出门,不敢见人,虽然教授保证我不会有事,而且的确没有事。”
“你现在用枪用得比我好。”我感到不寒而栗,用手攥住了领子。“虽然我坚持不相信你会杀人。”
“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事情发生了,而且很值得,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包括这么对待我吗?”
一阵沉默。
“为什么说这都是你的责任?”她转移了话题。
“对于一个推理者,一切感情都是可憎的。它们会破坏判断力。比方说,我和女仆一起离开休息室,这是至关重要的条件,必须在计划之内。”我用发苦的声音说,“想象一下,如果我当初告诉了福尔摩斯,我们离开是因为你要我问她酒是怎么调的,你自己不好意思问一个女仆,事情又会怎么样。然而我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因为那时候自作聪明地肯定这点小事和失窃无关。”
“那我要感谢你如此重情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