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两个人盯着那封信发愣。
“我去叫福尔摩斯先生下来。”
房东太太上楼去了。华生把外套重新挂回去,拿着信忧愁地在沙发上坐下。从门铃响起到他望着那个送信的孩子消失在街口,整个过程都隐隐地透着恶兆,但是他说不清楚。听见福尔摩斯和哈德森太太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医生莫名地不想回头去看。
“找不到想让你看到它的人,但是我对那孩子说,如果再看见他,随时来告诉我们。”
“干得不坏,虽然我很怀疑它的可行性。”福尔摩斯从华生手里接过信,照常先观察了一下信封外表,然后才拆开。
“伦敦本地的信封,没什么特点,纸质有点差,墨水都透到背面了。受过高等教育的男性的笔迹。这是什么?”
信纸还没拿出来,一张纸条从信封里飘了出来。华生捡起来看了看,差点叫出声。
“安杰拉?”
华生把纸条给福尔摩斯看了看,是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
“安杰拉?”哈德森太太凭借女人对信息的选择性敏感,当时就凑上前来,“什么事?”
福尔摩斯深吸一口气,反手把纸条正面朝下。“哈德森太太,这里现在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