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
“你说什么?”医生莫名其妙。南丁格尔垂下眼睛,表情僵硬。
“亏得你是医生。瞧她,几乎看不出来眼睛肿过。”
她把自己的杯子在桌子上顿了一下。
“我以为你心情好一点了。即使没好我们也得把话题继续下去。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可说的。”她声音很小,“跟她们说的一样。”
福尔摩斯正要往下说,哈德森太太突然冒了出来:
“不要在饭桌上谈工作。还嫌她被折腾得不够吗?看这孩子没精打采的好像又请事假不上班了?我说不定会免了她这个月的房租。”
“请便吧,哈德森太太。”
“涨你们两个的房租把她的那份补回来。”
华生差点一口把牛奶喷在桌子上:怎么又把我算上了?!
福尔摩斯轻咳了一声。“哈德森太太,这涉及到一千英镑的祖母绿项链。你不想听?”
这个办法对女人屡试不爽。哈德森太太马上沉默下来。福尔摩斯示意话题继续。
“先说你是怎么知道项链在休息室的。” 医生说。
福尔摩斯从餐桌旁起身,走到窗前凝望着外面。又下雨了,窗外水气弥漫。
“穷途末路,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项链被拿走了。第二,它还在屋子里。”
“你开玩笑吧。”
福尔摩斯嘴角露出一丝模糊的笑意,随手在玻璃上画出了一个高脚杯的形状。
“你回忆一下那杯酒。夜莺问酒的时候,她们发现酒没有拿上来。在宴会上,客人们走到哪里一般都会拿着自己的酒,因为一放下就容易弄混。等她们下楼来找的时候,没找到原来那杯。也就是说忙乱中被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