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名字,我这么说。
“你自己接案子了?”
“没有,客户是冲着我老师来的。去办案的是我,有点欺诈的感觉。”
理查德勉强笑了笑。中学老师的女儿吉英詹姆斯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看不见船了,我们该走了。你们怎么回事,哈蒂还没离开英国国界呢,你们就聊上闲天了?”
我回到亚当斯一家中间,跟着大家离开了港口。我待会儿和亚当斯一家一起走,华生就直接离开了。在亚当斯夫人和几个女孩说话的时候,理查德又悄悄走到我旁边。
“如果我有事要咨询,你可以帮忙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没什么必要。”我说,“可以直接找福尔摩斯。只是这段时间他很少在家,连我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不,不是找福尔摩斯先生。”理查德有点着急,“是找你。”
“呃……什么事?别是什么大事就好。”
破了钢琴师谋杀案,我的名声在专业领域也涨了不少,甚至华生都觉得前途光明。福尔摩斯除了那次冷淡地表扬了一下,从来没有明确对我的水平表过态。我心里明白得很,就是给我一个布鲁克街谋杀案水平的案子,就要坏事。
“大事还算不上,只是有点奇怪。”理查德扶了下眼镜,“我的一个好朋友,学物理的学生,上星期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五个桔核。”
“是有点奇怪。”我说,“是恶作剧吗?”
“不知道。到现在也一直没有什么事。”
“没事还乱想什么。”我看了看亚当斯一家,他们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了,正向我招手。“没有别的事了?”
“没有,只是,总该有个原因吧。”
自找的难题只会让好学生伤脑筋,我这样爱玩的人是不会在意的。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冷漠,我还是问了一句:
“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约翰奥彭肖。”理查德说。
“目前看来也只能先把它搁在一边。有什么后续问题再来找我们吧。亚当斯夫人该急了,再见!”
我含糊地和理查德克拉克道了别,赶上了出租马车。这件事可以算是1887年的一个小插曲。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发愁。康斯坦丝还在赌气要哈蒂回来,不跟任何人说话,亚当斯夫人都哄不住。看来没有哈蒂,我的工作会难上加难。
晚上,我身心俱疲地回到了贝克街。现在看来,只有华生还置身漩涡之外,安安稳稳地在客厅里看报纸,一点没有变化。
“果真不应该急着上班的。脸色这么不好。”我一进门,医生就敏锐地说。
“大概是今年年景不好。”我有气无力地说,“哈蒂一走,康斯坦丝倔脾气上来,什么也不肯学,把画板也摔了,我没有办法才把亚当斯夫人叫来。”
“然后她还对你不满?”
“两个都对我不满。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把外套挂在衣帽钩上,只穿着灰裙子,换了鞋,走进客厅,一头倒在沙发上。
“福尔摩斯没回来?”我闭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