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回音了。
“谢谢提醒,好伙计,别把我跟哈德森太太都算上。只要你到车站就行。”我用手挡住眼睛,无可奈何地说。
但是他又跑下楼去叫哈德森太太了。
我们三个在站台等了一个小时。目前来看没有一点指望。最一开始我和哈德森太太都没精打采,昏昏欲睡,而福尔摩斯看着最像病人却精神得不正常,这种刻意为之的精神状态让他很快满脸倦容,但依旧强打精神硬撑着。哈德森太太睡眼朦胧地和我对视了一眼,带着点疑问。
“你说说看,”她气急败坏地说,“这两个人是想干什么。安杰拉都三十多了,侦探先生是快五十岁的人,还和十几岁小孩子一样闹得天翻地覆,每次都得拉上我们。”
“没办法,哈德森太太,对我们来说安杰拉永远都是十五岁,至于福尔摩斯,永远都是那样。”
“他不是十拿九稳吗?”即将成为管家太太的房东太太抱怨道,“安杰拉为什么还不来?”
“如果你问我,我们是赌错了。”我说,“哈德森太太,祝你好运吧,后面的日子全靠自己了,我不能跟你去苏塞克斯照顾这个人间魔鬼。”
“华生,在结果出来之前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下结论。”回答我的不是哈德森太太,而是福尔摩斯的一声厉喝。我向哈德森太太耸了耸肩。
安杰拉并没有来。
“我估计离车来也就不到十分钟了。”
“华生,如果你保持安静我将不胜感激。”
“哈德森太太作证,我刚才是小声对她一个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