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3 / 3)

切挽留的话都苍白无力,祝福是多余的,又有谁会相信他们能不幸福呢。

曼彻斯特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太久。7月的时候华生来信,要我尽快来伦敦并做好重新在贝克街常驻的准备,同时又特别注明一定要首先在他家和他见面。我因此关掉了曼彻斯特的事务所,动身去伦敦。贝克街221B的磨难也就此开始了。

对福尔摩斯的状况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由于不经常见面,每次我都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上某些气质在加重,时常和他合作的华生反而不易察觉。福尔摩斯在大获成功时表现出来的高傲以及相应的,遇到坎坷时的格外恼火和沮丧,有时的表现过激,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只有近来我才感觉到他古怪的脾气开始向工作以外的方向发展,或者,也许这本来就渗透在他全部的生活里,只不过从前他把生活塞满了工作,让我们以为这是高强度脑力劳动和定期自我封闭的结果。期间我关照过华生留心他的精神情况,情绪状态可能会影响头脑,虽然我们都知道探究福尔摩斯的头脑是白费心思。华生不得不把我召来伦敦的时候,“症状”已经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