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在家了。”
雷金纳德停下来转身狠狠地望着福尔摩斯。侦探从容地微微仰起下巴,带着一丝轻微的笑容,
“我碰巧还记得,雷金纳德夫人出入的那扇窗户之所以开着,是因为你在排练过程中抱怨戏服太热,坚持开一扇窗,无论谁动它你都会大发雷霆。”
““现在,可好了,””雷金纳德结结巴巴地说,“连我也要,算上,说是我妻子的同谋。”
“我原想当年那个轻浮的年轻人走到现在这么阴险的一步,一定是经历了什么重大的灾难性事件,果不其然。答应你隐瞒一切,同时要求你为他办点事的人自己也有一套资料库,所以两年前那起持刀伤人案不是一点记录也没有。你那位神通广大先生处理掉了一大部分证据,但是为了要挟你,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留下。你也不可能想到这位是莫里亚蒂教授的余党之一,不然伦敦也很少有如此技高人胆大的罪犯。查到他的时候,他把自己帮助隐瞒的所有案件以及这些当事人为他办的事全和盘托出,包括让你威胁施莱辛格。我想他自有他的理由,也许是在帮某个业内人士的忙。至此我觉得是时候让苏格兰场直接介入了,所以你那位朋友现在正和其他证据一起待在苏格兰场。在雷金纳德夫人亲自动笔之前你们只是传达者,执笔的另有其人,所以笔迹鉴定没有发现什么。我们也会找到那个人的。夜莺,倒是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什么东西都往苏格兰场送的习惯?”
“只要跟他们说福尔摩斯要用就够了。”我回答。这时候舞台上的骚动几乎盖过了我们的对话。所有的演员都焦急地嚷了起来。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和这样一个人共事了超过半年。
“真的是你吗,伯爵?”
“所有的信都是你们趁排练放进来的?”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