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钢琴,多尔太太就很久没造访了……别,夜莺,为什么女士们现在都这么爱好暴力。还有华生,不应该跟他开玩笑,他实实在在地晕过去一次。听说我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梅丽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
“对。我和麦克默多夫妇离开伦敦的时候,她都没有来送我们。”
“是这样。我回来的消息传到的时候,她又进了一次医院。感谢上帝她现在安然无恙,否则我宁可当初从莱辛巴赫瀑布跳下去。华生差不多把我给杀了。”
我后来才觉得这场对话有点好笑,可是当时涉及到这几个人的一切只让我感到难过。
“我还听华生说了一些你的事。”
他用余光看了我一眼。这是福尔摩斯式的疑问,指望他直接问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是很艰难的,尤其是他一般不屑于问的琐事。
“我的事情多了。”
福尔摩斯式疑问还没消除。
“你直说吧。”
“华生说你人生第一次被求婚了。”
福尔摩斯说这话我听着都觉得奇怪,他自己显然更清楚,焦躁地把目光偏向别处。
“哦……那他一定也告诉你是谁了。”
“他没告诉我。不过想都不用想就是奥彭肖家那个男孩子。”
福尔摩斯从第一次见到约翰奥彭肖开始就恶意地把他当成小孩看待,至今如此。
“我的交际圈子里还有谁和我熟悉到这种地步吗?”
“当然不奇怪。”福尔摩斯依旧只给我一个冷冷的侧影,“奇怪的是你居然拒绝了。据我了解你的交际圈里会有人求婚也是十分不容易的。”
“哈!”我辛辣地笑了一声,。
“你想必伤了那孩子的心吧。”
“这才叫言重了。华生没有告诉你,还是你没推断出来,我拒绝他之后没有两个星期,他就和另外一个我不认识,听也没听说过的备用选项订婚了。”
“我知道。”福尔摩斯回头望了我一眼,但是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调整好了神态,我看不出什么来。
“我可能还知道点你不太知道的。奥彭肖先生的父亲在遗嘱里留下了有点老派的一条,他必须先成家立业才能继承遗产。鉴于他本人是一位正直且前途无量的年轻人,理论上讲,不管哪位姑娘接受了他的求婚都是两全其美。他第一个想到的可是你。”
“我还是觉得你在讽刺我。或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