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声。
“你确定吗?他真的没在屋里?”
“没有。我也没听见开门或者关门的声音,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大门也关得好好的。我在客厅喊了几声,没人回答。真奇怪,走了也不说一声。”
哈德森太太还在絮絮叨叨,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不需要通过反锁的门。他就在屋里。
所有这些一瞬间涌进我的头脑,根本来不及用学来的方法逐个分析,只有一个事实在我混乱的思维里嘶吼。
“哈德森太太,”我有点艰难地说,“别说话,别问为什么。我们马上出去。”
“为什么?”哈德森太太现出了怀疑的神色。我不喜欢她这样,就好像她终于看出来我被福尔摩斯带疯了,但是现在来不及争辩了。我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的脸顿时变得惨白。我及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接下来我们都用最低声音说话,但是哈德森太太不停地让我想怒吼,对话效果非常戏剧化。
“别出声,马上走。”
“等等,我去换衣服……”
“来不及了,快走!”
“我还戴着围裙呢。”
“戴围裙又不会死!”
“首饰盒还在我房间里!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