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来的。”葛莱森说,“麦克默多报告说一名叫爱瑞斯艾德勒的交际花在白教堂地区失踪了。”
“而我刚刚接到一个叫约翰奥彭肖的学生的报警,说安杰拉南丁格尔小姐遭到要挟,去白教堂营救爱瑞斯艾德勒小姐了。”
雷斯垂德飞快地说完,神情复杂地看着福尔摩斯。福尔摩斯的眼神闪过两个警探的脸。
“你们去找了?”
“找了。但是报案人提供的地址没有人,没找到艾德勒小姐也没找到南丁格尔小姐。”
“麦克默多在哪儿?”
“就在后面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女人的事,你们知道。”
这时候他们都看见麦克默多低着头慢慢走了过来。
“麦克默多先生,我很想知道你让艾德勒小姐在白教堂干什么。”福尔摩斯的声音和冰一样。
“什么也没有。”美国侦探说,他的表情在沿帽的阴影下看不清楚,“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那儿。”
“允许我说,这是没有看好你的女人的结果。”
“你也没看好你的,福尔摩斯先生。”
“注意措辞,麦克默多先生。”
福尔摩斯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把一只手扶在额头上。疲惫,他脑子里只有这个词,疲惫。没有力气争吵。
“我们会找到她。”麦克默多斩钉截铁地说,“她不符合杰克针对的标准,所以不是因为他。”
“当然不是。”福尔摩斯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沉稳地说,“开膛手杰克刚刚被抬上警车,我是他今天晚上试图攻击的唯一一个人。”
“什么?!”麦克默多大声说。
“福尔摩斯伪装到白教堂来吸引开膛手杰克,然后把他抓住了。”华生说。
“所以艾德勒和夜莺遇到的人和杰克没关系……这是我们关注的嫌疑人之一,苏格兰场的方向还算是对的,单枪匹马的杀人狂,没有同伙……我懂了。迈克罗夫特提醒过的。”
“你说什么?”
福尔摩斯没回答。他望着伦敦上空的雾。
“我想我知道。还有时间,我们还有时间吧。”医生说。
“福尔摩斯先生,现在事情严重了。我们不知道她们在哪儿,不知道她们是否安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