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被释放了。那个领头的在审讯期间自杀身亡。这么说来,谋杀布莱辛顿很有可能是同伙复仇。”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福尔摩斯说,”让特里威廉医生认一下抢劫犯的照片,看看是不是那天来看病的两个人,然后就可以抓了。”
后面的事不属于贝克街221B。苏格兰场抓人的本事还是一流的。回到贝克街的时候还不到早晨八点,我已经没精打采的了,福尔摩斯的精神头还没消退。为了避免一场恶战,华生好脾气地没有麻烦清晨被访客吵醒,现在还情绪不佳的哈德森太太,自己煮了咖啡。
“这是不是代表警报还没有解除?”华生一遍把咖啡倒进杯子里一边说,“一个危险的家伙还躲在伦敦的某个角落里。”
“是。”福尔摩斯沉思着望着窗外,“银行抢劫案本身就有问题。当年那个领头人畏罪自杀,但是他们没有伤人,按法律不致死刑,为什么自杀呢?”
“因为名誉扫地?算了,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依你看呢?”
“灭口。”福尔摩斯说,“这里恐怕有不为人知的事。”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不太舒服。”我低声说,福尔摩斯和华生都看向我。
“怎么了?”华生把咖啡递给我。
“福尔摩斯,”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你是知道布莱辛顿面临生命危险的,对吗?”
“对,而且他自己也知道。”福尔摩斯漫不经心地用茶匙搅着自己的咖啡,但是我从他的回答里听出他已经猜出来我要说什么了。
“那么你已经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我知道。”
一段沉默。华生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看福尔摩斯又看看我。
“你们两个都是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
我不想说话。福尔摩斯还是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
“夜莺觉得布莱辛顿的死我需要负一部分责任,因为我在知道他遭受死亡威胁,并且他已经向我求助的情况下拒绝提供帮助,导致了谋杀的成功。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