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在地窖里。”梅丽沮丧地说。她想起自己当初坚持对福尔摩斯说这里没有地窖。
“没关系,梅丽小姐,你之前并不知道。”侦探淡淡地说,“医生现在还好吗?”
“他没事。他给乔达和弗兰克打了麻药,他们应该还没醒过来。”
南丁格尔和福尔摩斯对视了一下。
“但愿我们没来晚。夜莺,照看一下梅丽小姐,我下去找华生。”
“我没问题,”梅丽说,“我和你们一起下去。”
“不,小姐,我还不想冒这个险。也许现在你没事,待会儿就会恕我直言发病了。夜莺,带梅丽小姐回屋里,在我们回来之前不要离开。”
夜莺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一手扶着梅丽,腾出另一只手向他打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福尔摩斯没说话,在她肩上稍微用力按了一下,然后就走到地窖的入口处,往地下去了。
地窖的蜡烛已经熄灭了。不适应黑暗的福尔摩斯差点被倒在楼梯脚下的弗兰克绊了一跤。他从口袋里拿出蜡烛和火柴,摸索着点亮了。看见不省人事的乔达和地上的血,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头。他把蜡烛举高一点。垂头丧气的医生靠墙站着,一副懒散的样子,其实是因为吃力。看见手持蜡烛神情严肃的福尔摩斯,医生悄悄松了口气,表面上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
“嗨,福尔摩斯,我以为你会在十分钟前来的,那样我就可以省下两针麻药留给法庭作证了。”华生仰头倚靠在墙上,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仿佛等得有点不耐烦。
“我建议你少说两句。”福尔摩斯走到他面前把蜡烛递给他,“蜡烛还能拿得动吧?我背你出去。”
“不用。扶我一把,现在能走。”
福尔摩斯没再说话,把华生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向地窖外面走去。
“空气很差。”
“当然。”
“作为一个医生被打了麻醉的感觉怎么样?”
“作为一个侦探没有第一个抓住凶手的感觉怎么样?”
“华生,我现在把你从楼梯上扔下去可是方便得很。”
“你可以试试,我一报还一报。”
所以说正如南丁格尔和梅丽的一些话题男人们不能理解,福尔摩斯和华生也有些对话是她们觉得毫无意义的。
福尔摩斯和华生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的是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梅丽和坐在一旁的南丁格尔。
“她还好吗?”华生脱口而出。
“没什么问题,”夜莺站了起来,“精神打击太大。刚刚症状有点不对头,我按你教的简单处理了一下。她哭诉了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就睡着了。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我还得去地窖,”华生坐下之后,福尔摩斯说,“不知道药效持续多久,必须把那两个人绑上,锁在地窖里。好吧,不怎么有风度,但是我相信你们不会反对的。哪里能找到绳子?”
南丁格尔瞄了一眼壁炉上方的挂毯。
“把那个拆了吧。”
“你真是天才,夜莺。”福尔摩斯抬手似乎想做什么动作,但是顿了一下,直接去壁炉边拆那张挂毯了。夜莺感到莫名其妙。华生向她笑了一下。
“感觉到了,对吧。”
“什么?”她转向医生。
“他赞许你的频率比以前高了。”
“我倒是觉得一直以来都差不多。”
“不一样。最近他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地,真不太好说,接触你。”
南丁格尔庆幸自己没在喝水,不然一定会喷出来。
“不,医生,你比我了解,没有这种事。”
“我只是在描述现实发生的事情。”
“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