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程瑾知吃惊,“我只在书上?见过。”
好?像在极南方,蛮夷之地,又有书说那里四季如春,处处鲜花似锦。
“我原本也只在书上?见过,今日见到了真的南诏人?。”
“长?什么样?”
“和我们一样。”他?答。
他?继续喂她吃,她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他?还喂在她嘴边,她说道:“好?了,我不吃了,这么晚了。”
“那你?就吃这一个。”
程瑾知没办法,自己也确实被诱惑了,真的在床上?吃了一个饼。
他?随后拿茶过来给她漱口,又拿手帕过来给她擦嘴,没让她自己动一下手。
她看着?他?问:“你?身上?的香,有点奇怪,我没闻过。”
秦谏闻了闻自己身上?,恍然道:“那里点香了,味浓。”
“哪里?”她也闻到他?似乎喝了酒。
他?又坐到床边,犹豫片刻,老实道:“群芳馆,一座青楼,我以前没去?过,今日第一次去?,与翰林院几位前辈,陈大学士做东。”
他?说得这么详细,又特地给她带饼回来,她知道他?没在那里做什么。
便有意问:“那里好?么?又有美?酒,又有美?食,连香料也如此?特殊,想必姑娘也不错。”
秦谏回:“能不错到哪里去??要与她们春风一度,我倒觉得搭上?了自己,给我万两黄金也不干。”
程瑾知忍不住笑了,她并不了解那些地方,也没见过那些地方的姑娘,但她知道他?有作为天之骄子的自矜,不会?喜欢风尘中?的女子。
秦谏此?时和她道:“你?知道我身上?的香味为何你?觉得特殊吗?”
她摇头。
“他?们为了留住客人?,会?在熏香里加料,加的这些料有催情成分,便让人?生起淫心,也就会?在那里留宿花钱了。”
这还真是她从不知道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又将?他?身上?闻了闻,香味确实带着?一些甜腻,有那种?暧昧感。
“那,有用吗?你?怎么回来了?”她问。
秦谏轻嗤:“我是什么人?,怎会?闻几缕香味就昏头转向,不过……”
他?看着?她:“直到我回来,直到现在,我发?现好?像还是有点用,我心思蠢蠢欲动。”说着?就凑近来。
程瑾知连忙推开他?:“我知道你?胡说,一身酒味,快去?沐浴!”
他?笑着?从床上?起身,脱下外衫。
她在床上?道:“你?去?吧,我先?睡了,这么晚了。”说完躺下来。
“你?睡就睡,把被子裹那么紧做什么?”他?走过来弯下腰:“真睡么?你?不想试试我有没有在外面乱来?”
程瑾知疑惑:“什么意思?”
“如果我士气依然锐不可当,不就证明我没在外面做过什么?”
“可是……”她想了想,认真道:“你?就算第二次,也没什么差别啊?”
秦谏看着?她止不住地笑,最后道:“多谢夫人?夸赞。”
程瑾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截,朝他?道:“快去?洗,我真睡了。”
秦谏一边解衣服一边道:“你?先?睡,我待会?儿回来抱你?睡。”
她心中?一暖,脸上?不由就溢了笑,
翌日一早,沈夷清与秦谏站在新设的书画院大堂中?,将?两旁挂着?的书画巡视一番,最后沈夷清停在那幅“翰林院之书画院序”前。
看了许久,“啧”一声,感叹道:“好?,真好?,陆九陵虽不来,但得了这幅字,也是喜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