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他会不会。
徐宴礼摇摇头,李兀就说教他怎么做,其实他明明自己也没做过,语气和动作都怯怯的,还是拉着徐宴礼的手,大胆孟浪地去他腿间摸索。
那儿很嫩,无人踏足的处女地,摸几下就出一手的水,李兀主动分开双腿含住他的手指,徐宴礼觉得很有趣,李兀真的见到他那根粗大可怕的玩意时的反应也很有意思,嘴唇微张,眼中有无措,巴巴地让徐宴礼等一下。
他自己扩张了一会,然后就主动吞进了徐宴礼那根滚烫的鸡巴,夹得死紧。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徐宴礼看着李兀忍着羞耻一点点吞下自己的阴茎,终于忍不住将李兀按在身下肆意占有,性欲的烈火霹雳吧啦燃起来,裹热了两具炽热的肉体。
徐宴礼一开始也不懂什么,但他一直干,有劲得很,李兀就一直叫,与心上人灵肉相交,就算是徐宴礼这样稳重的性子也控制不住粗暴,他越插越深,跟李兀十指交缠着接吻,全根进全根拔出来,带出来的水液把床单都打湿了。
李兀颇为讨好徐宴礼,撅着屁股在床上尽量迎合,两个人如动物交配般,徐宴礼记得那晚他被占有自己心爱人的兴奋冲了神智,没控制好力道,李兀还出了血。
可李兀没怪他,温驯地任他弄,事后两人抱在一块儿温存,徐宴礼细细吻他脸颊身体,对之前一处暴躁的咬痕都留下温柔的抚慰,李兀眉眼如画,沾了情欲挂了汗,呜呜咽咽地挂着徐宴礼的胳膊让他以后要对他好。
徐宴礼觉得他可爱,说好。
还有他失忆后,李兀坐在他办公室,拿着照片给他看,里头是他和徐宴礼的合照还有结婚证,徐宴礼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看一看照片还看一眼李兀,眼神冷淡。
他穿着西装革履,公事公办地坐在椅子上,李兀拘谨地坐在不远处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被这样的打量下李兀终于忍不住问徐宴礼有没有想起一点。
徐宴礼顺手地把照片放进了文件夹里,装模作样地说没有印象。
李兀眼角都红了,徐宴礼让人送他回去,李兀第一次在他面前使了脾气说不劳烦他。
门被打开的时候,徐宴礼抬眸看着司马家的保姆。
她在司马家做了很多年,拿出了拖鞋,说先生还有一会就到。
徐宴礼阻止了保姆接他外套的动作,黑色的大衣修饰出他阔挺的身段,司马夫人正好从二楼走下来。
司马夫人身上披着一件深色的披肩,她与司马大法官是中途婚姻,身体也不算好,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孩子,虽然上了年纪,脸上已然有了岁月的痕迹,可是仍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她问徐宴礼过来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