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李兀虽然不习惯江墨竹这样说话,可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顺从了,没有人是抗拒被人爱和好听的话得。
江墨竹能感觉到李兀软化下来的态度,将他抱在怀里后,手指十分顺其自然的来到了李兀的腿间,手法熟练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两片,李兀乖巧地张开双腿任男人玩弄,白皙的皮肤在男人高超的手法下马上变得红润,他双眼失神,里面氤氲着丝丝水汽,薄唇才发出一两声娇喘。
被玩弄的花穴流出水液,李兀可以看到江墨竹拿出手指的时候,粘液如何在他掌心藕断丝连的。他按着江墨竹的手臂,第一次出口道:“我不想做。”
江墨竹生生忍了,抱着李兀说不做,不做。
李兀隔了一会,才轻声开口说你喜欢我什么。
李兀这个时候的情态,简直让人心头发软。
李家亲戚对李兀并不亲近,他有个姑姑和伯伯,因为想要得到李兀父母留下的遗产,所以尽了养大他的义务,可是永远只将他当一个外人。
李兀辗转在亲戚家,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小也受了不少白眼。
李兀没感受到几分家庭的温暖,他太孤独了,念书的时候,特别在意别人的感受,可惜跟他做朋友的只把他当冤大头,他曾经那么想要和人组建一个家庭,可是一来二去的婚姻不幸,他也就没那么天真的想法了。
江墨竹看着李兀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仿佛耳朵都竖起来了,像一只小狗。
李兀最近头发长了,江墨竹说喜欢他温柔,可爱,勤劳,总之说了李兀许许多多的优点。
李兀脸皮很薄的样子,怕答应了江墨竹觉得自己不知羞,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好意思地揪着江墨竹的袖子不放。
江墨竹看着李兀不好意思看他的模样,只觉得心软到了极点。
江墨竹也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他看见李兀这样,于是故意捡了些好听的话,这是以前从未出口的腻歪话。
他说他爱李兀,他是他此生挚爱。
有些话好像一旦出口之后就再也没那么艰难,江墨竹握着他的手,珍而重之地亲了亲他细白手指:“我很爱你。“
李兀听着听着好像有种掉眼泪的感觉,他在灯下像是被镀了一层温润的光,窝在江墨竹怀里。
徐宴礼发现李兀不见之后,皱了皱眉,他以为是李兀是在江墨竹或者商时序那里。
李兀的手机无法接通让他心头紧张了一瞬。
李兀失踪了。
出了小区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动用了一些关系,只看见李兀最后出现的一条巷子里,再下面监控就是坏的。
徐宴礼不由地想起了那个最坏的结果。
他将车开进了一处别院,给他放行的保安说司马大法官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徐宴礼点了点,然后一只手转动方向盘的时候,从一旁的暗柜翻出来一把很小巧的黑色手枪,放进了外套里。
徐宴礼是个孤儿,一个孤儿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其实不能忽视当初司马大法官对徐宴礼的支持,他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资助他。
在外人眼里司马延就是徐宴礼的恩人,养父,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大法官。
可徐宴礼却恨极了他。
那副挂在客厅的画里,夹的就是司马延这些年犯罪证据。
徐宴礼即使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可是他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只能借着法庭上的转播,透露着他还没恢复记忆的事实。
其实他早就回忆起了,当初李兀是怎样抓住他手主动按到他胸上,主动来亲他。
他们的新婚夜,李兀抱着他,腿自然而然缠到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