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觉得自己就没见过这么神经病的人,于是就让助理把合同给他,江墨竹才满意了,将合同装进文件袋里,然后对着助理握了握手,让他转告李兀,他随时等他联系他,然后愉快地离开了。
李兀打发了江墨竹,后来都差点忘了这件事,因为徐宴礼和商时序知道了他现在又多了个人,徐宴礼是直接冷言嘲讽,商时序把李兀按在床上都快把他舔上高潮了,然后就撤了,问他那个新人没满足他吗?
李兀也憋气得很,穿上衣服开车回了公司拿一份文件,天知道他包的那两个人比他硬气多了好吗?
没想到却在公司底下看见了江墨竹。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薄外套站在下面,外面下雨了,有些冷,他垂眸将手揣在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孤零零的一个人,身上无端多了几分清冷感。
周围行人已经很少了。
李兀停了车,撑着一把黑伞走过去,江墨竹抬眼看着他。
“你在这里干嘛?”
江墨竹一双眸子幽深:“你一直没有联系我,之前不是说我不能上去吗,我就在这里等你。”
“等了多久了。”
“一周了,我做了实验才来的。”
李兀看着他,复杂地道:“你不知道这个点我都下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