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这个……”

变态还没骂出口，突然助理打开门，就看见他们老板的手正伸在江墨竹的下体某不可言说的部分，可以看得出是握着的，两个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他。

助理拿着文件挡住脸，而后迅速把门一关，推了推眼镜，看来他得准备第三份包养合同了。

没过多久助理就看见江墨竹走了出来，左脸上依稀可见一个巴掌印。

他没有丝毫的尴尬，冲他点点头离开了。

李兀在水龙头下冲了很久的凉水，他总不能对商时序和徐宴礼吐槽，一想到那个触感，他就脸红。

啊啊啊，到底哪里来的变态。

李兀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过了几天，李兀就看见江墨竹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本杂志，看见他看来，起身放下了手里的杂志。

李兀退出办公室，问谁放他进来的。

助理说他还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所以让人不用拦着他。

李兀说他和江墨竹没有任何关系，下次不要放他进来。

江墨竹坐在李兀办公室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李兀问他怎么样才能走，江墨竹拿出一份汇报，说希望李兀能继续支持他们的实验，只要李兀再耐心一点，一定会有结果的。

“具体时间呢？你们什么都不能给我们保证。”

江墨竹：“所以我把自己抵给你了，你可以不用给我钱，只要不中断投资就好。”

李兀心想，这也太敬业了，简直是为科学献身的程度。

“我的外表、体力、智商，都远高于平均水平，我曾经在婚恋市场可以评判的级别是A＋，你可以说出对我哪点不满意。”

李兀被江墨竹一步步逼着背靠在窗户，故作淡定说：“我……我……哪点都不满意。”

“你撒谎。”

直到李兀避无可避，江墨竹双手扣着他，隔得太近了。

“我可以保证从始至终只会有你一个性交对象。”

如果不是门外的声音，李兀也许真的默认江墨竹继续下去了，李兀浑身僵硬，敲门声像是一盆冰水，把李兀浇了个透，助理提醒他待会有个视频会议。

李兀才推开江墨竹，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薄红：“你你……你怎么不懂，你就没有不用出卖灵魂的方法吗？”

江墨竹说没有：“我不能让你吃亏，只有我还值点钱，你喜欢的是吗？我知道你喜欢男人，没理由不喜欢我。”

李兀：“…………”

这次江墨竹离开的时候，助理看着他的是右脸又多了一个巴掌印。

依然没有损耗他的任何气定神闲。

李兀撑着下巴坐在厕所里头郁闷，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他助理的声音。

“梁助，梁助，你说那个姓江的还会来吗？”

助理说道：“我昨天不是分析了的吗？老板应该不会放过他的，毕竟我那天看了一眼……真的很大，我已经把合同修改了三遍了，就等老板开口了。”

李兀推门出来，咳了一声叫了梁助理。

梁助理浑身一僵。

李兀可算知道自己坏名声怎么传出去了的，助理对此供认不讳，然后表示不只他，全公司都很八卦，他这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连他们楼的保洁阿姨都八卦得不可思议。

李兀：“…………”

门口的保安不让江墨竹进了，他就楼下等着。

李兀实在没见过卖身还卖得这么主动的，这样过了一周，李兀先败下阵的，让助理对江墨竹说，会继续资助他们的。

江墨竹说不签合同吗？又说他不接受施舍。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