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一跃而下,即使有人及时蒙住了他的眼睛,可那速度并没有一个人坠落得快。

戚应淮也察觉到了李兀的不对劲,他整个人像是被裹挟在湍急的河流中,太明显的呼吸起伏,好像有什么憋在胸膛内,胀得他眼圈发红。

“……你怎么了?”

李兀摆摆手:“……我只是有点应激,我父亲……”

戚应淮脑子里将李兀未尽的话想了出来,他突然抱起李兀,把他放在床上。

“我……”

戚应淮抱着他,那句我吓你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