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李兀才在他怀里恢复正常。

戚应淮别扭八卦地问李兀为什么要跟他前夫离婚?

李兀沉默。

“他是不是对你不好?他出轨?早泄?”

李兀:“……不是他的原因,他很好,是我自己不好……”

戚应淮阴阳怪气说,他那么好,你还跟他离,还催促着李兀给江墨竹寄离婚协议。

李兀不想让戚应淮插手,他表示自己会处理。

戚应淮气得要死,他很久没回过宿舍,舍友提醒他今天会有人查寝,校领导也会在,他最好回去。

李兀让他回去,被抓住挺难办的,本来学校在这方面就比较严格。

戚应淮让李兀趁他不在,不许跟他前夫联系。

李兀只为未来的日子头疼了。

却没想到江墨竹就在戚应淮不在的日子约他出去。

“或者我过来,我觉得有些事我们还是当日得说清楚,李兀,就这样结束,我会很惋惜的。”

李兀下楼,出了楼道,视线落在不远处,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正半靠在一辆车旁。

李兀只能看到逆光的黑影,看不清江墨竹的表情,他突然动了,站直了身体,就那样看着李兀。

压抑静默的氛围在对视中越发浓重,李兀迈步走向他。

“风有些大,上车聊。”

李兀坐在副驾座上,垂眸道:“你是对协议内容有什么意见吗?”

突然李兀感觉到江墨竹向他靠近,然后下一秒江墨竹有些凉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江墨竹轻轻含住李兀的唇,柔软地用舌尖描摹。

李兀愣了一瞬,而后推开江墨竹,身体往后缩。

江墨竹连忙抱住李兀,喘息喷在李兀脖颈处的皮肤上,让他不自觉偏头,却躲不开。

江墨竹靠着李兀的发丝蹭了两下,声音带着沙哑:“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李兀喉咙滚动。

大脑复杂。

其实戚应淮并不是他在和江墨竹婚姻存续期间第一个出轨的对象。

第一个……

应该是江墨竹的一个同事,他至今都不知那人的样貌长相。

李兀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他们结婚的时候,江墨竹有邀请过他的同事吃饭。

结婚后不久,在江墨竹不在家的时候。

李兀常常会觉得身体特别疲乏,有段时间他下面总是很湿,不知谁总在拨弄他私处,他只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梦中有人隔着衣服揉他的奶子,摸他的穴强硬掰开他的双腿。

那段时间李兀精神有些恍惚,只以为是自己太过饥渴。

他那个时候已经禁欲有一段时间了,他觉得自己能够摆脱第二任丈夫的诅咒。

有一次他没有喝完睡前的那杯牛奶,就躺下了,半夜醒来就在一片昏沉中,身上伏着一个黑影,他来不及惊呼就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在绑着他的过程中,李兀伸手拽下了他的工作牌,摸到上面刻的单位徽章和江墨竹的一样。

男人从他手里夺过工作牌,从始至今未发一言。

他粗鲁地抓着李兀两腿掰开,头就往李兀的私处凑去,挺拔的鼻尖往李兀的阴户那狠狠撞了几下,然后就伸出舌头舔。

李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浑身不停地挣扎。

男人伸出两手一边一个揪住了李兀的阴唇,拉扯开来,恶意地用指甲掐住阴唇反复拉扯又挤压,即使被强迫,快感也是直接,骚洞被玩弄得淫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李兀的阴蒂抽搐个不停,麻痒不堪,淫水流得更加汹涌,直到将捂住嘴的毛巾吐出来。

李兀哭着说让男人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