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他：“疼得厉害么？”

蒋漱清松开手：“……还好。”他解释道，“太子的人盯着，我只好半夜来寻你。只是不想……这是什么人，怎么和你同睡？”

蒋漱清脑子转得飞快，他立即想到红昭先前同自己提过的金发碧眼的西域人：“这是你要我找的那个西域人。”

红昭高兴拍手：“呀，你猜对了。他是我的奴隶，唤作小羊奴，夜里会保护我。”

蒋漱清眉头皱着：“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和他同睡。”

半夜被吵醒，红昭反倒清醒了，他没了睡意，穿着单薄的衣衫坐在床边：“你半夜找我，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

蒋漱清犹豫了一下，似有些难以切齿，他低声道：“我……担心你。”

红昭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雪白的胳膊：“我没有受伤，你瞧？”

蒋漱清立即走过去替他将衣袖拉下来，他低声呵斥：“成何体统？”见红昭疑惑地看着他，他抿了抿唇又道，“……还有外人在。”

红昭闻言眨了眨眼：“喔。”他转了转眼睛，吩咐小羊奴，“羊奴，你先出去吧。”

羊奴没说话，赤着脚出去了。

蒋漱清看着小羊奴的背影消失才轻轻松了一口气，红昭侧身靠进了他怀里，蒋漱清连忙伸手接住。

红昭伸手缠着蒋漱清腰间的系带：“蒋大人，你没有别的话要同我说么？”

蒋漱清沉默了一下，有些面热：“……我很想你。”

红昭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下一句话，他靠在蒋漱清的怀里撩起眼帘：“没了吗？”见蒋漱清面上疑惑，红昭有些生气，“你说要娶我，什么时候来娶我？”

蒋漱清这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同母亲说过了，等问好了日子便……”

红昭听了一会儿，他忽然疑惑地问蒋漱清：“你母亲同意吗？”

蒋漱清沉默了一会儿：“我可以解决好。”

听蒋漱清这么说，红昭放下了心：“好罢。”

蒋漱清看着红昭的脸，问了另一个问题：“若太子不同意呢？”

红昭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他又不娶我，他为什么不同意。”

蒋漱清定定盯着红昭看了一会儿，半晌开口道：“你说的有理。”

红昭从蒋漱清身上起来爬进了床里，他扭头看了蒋漱清一眼：“你要留下吗？”

蒋漱清望着红昭的脸，他面上慢慢红了：“我……”

红昭眨了一下眼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半边肩膀，善解人意开口道：“好罢，那便留下吧。”

第六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