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蒋漱清爬进了红昭的床帐之中，凑得近了，他隐约闻到了红昭身上的香气，面皮微微热了起来。

红昭睡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衣衫褪下便露出了雪白晶莹的身体。见了这样的美景，蒋漱清喉间滚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睫声音更低了：“不要和你的奴隶同睡，夜里若是怕，可以叫他睡在你的床边。”

红昭不言语，他伸手轻轻抚摸在蒋漱清脖间青紫的勒痕上，指腹羽毛一般蹭得蒋漱清浑身发痒。蒋漱清头更低了两分，克制开口：“……红昭。”

红昭抬起脚踩在蒋漱清的大腿上，他轻飘飘“嗯”了一声：“蒋大人，你忘了，你答应了给我做小马，如今还未曾兑现承诺呢。”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抽出衣带松松系在蒋漱清的脖子上，“蒋大人，小马怎么叫呀？”

蒋漱清嘴唇动了一下，为难道：“……我不会。”

红昭嘟囔着，撒娇似的：“都说你才高八斗，怎么连马儿怎么叫都不会呢？”

蒋漱清伸手握住红昭的手腕，声音低低的：“红昭，我真不会，别为难我了。”

红昭的脚划过蒋漱清的大腿踩在他下身压了两下，蒋漱清便闷哼一声半弯下了腰。红昭挖苦他：“哪里都不像小马，只有这里最像。”

蒋漱清面上羞耻：“你怎么……”

红昭轻哼一声移开腿：“不准你穿衣服，你把衣服脱了。”

衣服本也是要脱的，蒋漱清抿着薄唇，慢慢褪去了衣衫。只剩一条亵裤时，红昭还要他脱：“快脱、快脱！”

蒋漱清没了办法，垂着眼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浑身赤裸着并腿跪坐在床铺间，轻叹一声：“这样你便满意了？”

大概蒋漱清越是狼狈，红昭越是开心，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咯咯笑着，笑够了又伸出一根手指去拨弄蒋漱清胯间勃起的东西。

蒋漱清忍耐有限，他握住红昭伸过来的手，隐忍道：“红昭。”

红昭并不怕他，他把手收回来：“我要骑你。”

蒋漱清心中生了几分难以切齿的期待：“……怎么骑。”

红昭把脸凑过去看他：“你想我怎么骑？”

蒋漱清被他看的有些面热，他不自在地移开眼：“都可以。”

红昭眨了眨眼：“床铺不够大，不好骑呢。”他命令蒋漱清，“你趴好。”

蒋漱清抿了一下唇，他垂着眼：“我这样……怎么趴得了？”

红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好罢，那你躺好。”

蒋漱清把自己散落的黑发拢住，仰面躺了下去。

红昭跪坐在他身边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思考着该怎么骑马。他视线太直白又丝毫不带情色意味，蒋漱清反倒被他看得更硬了。蒋漱清平日里克制轻欲，可一旦被勾起来了，反倒比常人更难消解。

红昭不理他，蒋漱清忍了一会儿伸出手捉住了红昭的手臂：“……你不来骑马吗？”

红昭奇怪地看着他：“你好奇怪，这么喜欢被人当马骑吗？”

蒋漱清闭了闭眼，羞耻道：“我……你不碰我，我有些难受。”

红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兴致勃勃赤着脚爬下了床，半晌他手上捉了一个小盒子回来，坐在床上翻找起来。

蒋漱清忍不住要看他：“你在找什么？”

红昭头也不抬：“找好玩的。”他从盒子里抓出一根细长的东西，高兴道，“有了！”

蒋漱清撑着胳膊还未看清红昭手上捉了什么，红昭便已经背对着他坐上了他的腰：“别动！”

蒋漱清只好又躺了回去，他看不清红昭的动作，更不知道红昭要做些什么。蒋漱清有些紧张：“你要做什么？”

红昭不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