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崔铭惊惧的视线中继续道:“因为你啊, 你这样的东西,都还恬不知耻上蹿下跳的活着,我凭什么死呢?”

她的短刀从崔铭的头顶一路滑下,额头、鼻梁、脖颈、胸口……

寒刃的凉气和沾染的血迹似毒药蔓延,生生透过皮肤,冷入人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