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慢作为恶霸本霸老脸一红,手像触电了似的往回缩。
但手腕被他抓着,人也被圈在怀里,她好似没地方缩了。
所以到底谁是恶霸谁是小白花?
“没啊,我没欺负你,我、我就是摸摸而已,不摸了不摸了,睡觉。”
她脸上冒着热气,把被拉起,盖过头顶,整个人缩在里面。
隔着被,她好像还能听见他并不安分的呼吸声,贴着她的身躯也越来越滚烫。
也不知道热着的时候摸起来会不会手感更好。
何时慢手痒的动了动,继续装鹌鹑。
被抓着的手腕却被拖动着,穿过衣服的缝隙,落在了他的腰腹上。
“这次是你让我摸得哈。”
何时慢笑着转过身,得寸进尺的扯开他里衣的绳子,两手都探了进去。
嘿嘿,有腹肌。
滑滑的,香香的,热热的。
嘿嘿嘿。
黑暗中,一双大手却也握住了她的腰肢。
他的手滚烫,贴在腰上时热气能透过里衣,热到身上去。
烫的何时慢打了个激灵,不自在的动了动。
他声音更委屈了,还带着些低沉的沙哑,在她耳边轻响。
“慢儿还说不是欺负我,只许你对我上下其手,不许我礼尚往来吗?”
何时慢好像看见黑暗中有个大尾巴狼正在甩尾巴。
直觉中套,她当即就要跑。
可是已经晚了。
许砚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带着茶香的吻在黑夜中把她团团围困。
那吻比以往都要热烈,呼吸声在唇齿间使屋内的温度都在攀升。
何时慢有些害羞,也有对这种感觉的新奇和喜欢。
她不是娇滴滴等着采撷的花儿,不出片刻,就反客为主似的翻到了他身上,抓着他里衣的脖领对着他的唇瓣啃咬。
啃的许砚之不住的笑,笑声温柔好听,笑的人耳朵滚烫。
何时慢啃累了,趴在他身上,把头搭在他肩膀上。
许砚之用手托着她的头,一口一口的亲在她的脸上。
细腻,柔软,像亲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怎么喜欢都喜欢不够。
何时慢在他的轻吻中来了困意,困的眼皮打架。
想翻身下去,但没能成功。
许砚之一手圈着她,一手摸着她散在背后的长发。
半梦半醒间,何时慢才察觉,原来他比自己高这么多,也宽这么多。
以前只拿他当柔弱的小白羊来着。
何时慢沉沉睡去,许砚之却一直抱着她抱到了天亮。
窗外见了光,何时慢还睡得香甜。
许砚之替她盖好被子后,出门又要了间房偷偷洗了个澡,才又重新回去睡下。
等两人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何时慢眨巴眨巴眼,看着旁边的睡颜,忍不住笑了。
睡着的爱人和每日第一缕阳光一起映入眼帘,是何时慢以前没想过的幸福。
她也没急着起身,趴在旁边继续看着他睡觉。
可能目光太炙热,许砚之睫毛轻颤,睁开了眼。
看见她,两人相视一笑,“早。”
何时慢的衣着打扮被许砚之承包,衣服是他挑的,头发也是他梳的。
收拾好用过早饭,两人牵着手出了门。
走到大堂,掌柜的感叹道:“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可真好啊。”
许砚之听了,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出门看路边的小狗都眉清目秀,格外顺眼。
县令的府衙离这不算太远,两人走着过去,正好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