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不信邪的猎户跃跃欲试想猎虎被咬个半死以外,这老虎并没有伤别人的性命。
如果能找到缘由,让它重新回到深山是最好的,毕竟虎命也是命。
两人下了山后跟村民们打听,果然打听到不久前曾有一队人马进山打猎。
和普通猎户不同,那是群带着护卫的公子哥,为首的,就是菏花县县令之子。
何时慢和许砚之趁着天色还早,又赶紧进了城。
只是一路上,他抓着她的手就没松开过。
“早知道你会来找我,我应该买个马车的,你坐着舒服些,能带的东西也多些,这样即使在路上,也能给你好好做饭吃,还有……”
他喋喋不休,何时慢笑着打断,“好了,我是来给你一起建庙的,又不是来享福的。”
“总不能是来受苦的。”
许砚之比她还有理,“跟我一起,如果都是些又累又辛苦的不好回忆,那以后你厌烦我了怎么办?不行。”
何时慢拿他没办法。
菏花县来往经商的多,县城里还算热闹。
许砚之拉着何时慢先去找了投宿的客栈,安顿好后,又去采买置办。
他自己一人的时候,一切都从简。
如今恨不得把房子都背在背上带着才好。
何时慢难得不做任务闲了下来,干脆就随着他折腾,只放松大脑什么都不想的跟着。
衣服买来她试衣服,饭做好了她伸手,热水来了就洗澡,床铺好就躺上去。
一晚上下来,她感觉自己骨头都松软了些。
发着呆似的躺在床上,她望着头顶的帷幔道:“其实闲下来的感觉,好像也挺好。”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她操心,只在许砚之需要保护的时候挺身而出。
嗯,也算分工明确。
她美滋滋的闭上了眼。
温暖干燥的大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又捏了捏她的脸,又在她唇瓣上划过,最后依依不舍的收走。
蜡烛被吹灭,许砚之道了声晚安,往门口走去。
何时慢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在自己翻到了床榻里头后,声音含糊的道:“哦,那个……今天花了很多钱吧。”
许砚之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还好,我每到一个位面都会先挣够需要的银子,放心吧,够花的,你想买什么都告诉我,我明天就去买。”
“哦,我以为咱们的钱不够,所以……我让掌柜的把你那间客房退掉了。”
黑暗中,何时慢听到了有钱袋落地的声音。
重重的,沉沉的,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听得出,确实很有钱。
许砚之却道:“你说的对,确实没什么钱了,得省着花。”
夜色浓重的像化不开的墨。
何时慢把自己缩在床榻里侧,听着他的脚步声又走了回来。
窸窸窣窣,是他脱外袍的声音。
吱吱呀呀,是客栈的床榻年老失修,有人坐到床边的声音。
落在她旁边的被被人抓起,从下提到上,把她盖在里头。
一同盖在被里头的,还有另一个人。
何时慢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也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和略微有些明显的呼吸。
何时慢察觉到他的紧张,自己反倒不紧张了。
侧着身,手往后伸去,一点一点,划过褥子,先摸到了他的里衣。
再然后,是里衣和皮肤的缝隙。
再然后,是缝隙里大片细滑炙热的皮肤。
触碰到的瞬间,原本的弹性消失,硬的像石头。
何时慢忍不住用手指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