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贱妇!居然真敢带人回来!”
“老子就应该早早弄死她!给她找十几二十个乞丐好好让她享受!”
“一个只敢窝在后院的废物公主,如今也敢骑在本公子头上撒野!”
……
他一声接一声。
在寂静的小院里,传出很远。
思敏公主看着,其他没熄灯的屋子听见声音,都赶紧把蜡烛吹了。
生怕被他这个无脑蠢货牵连。
唯独他。
看来之前的鞭子抽的还是不够狠。
肖阿牛撬开窗户,蹑手蹑脚的翻窗而进。
思敏公主停在外头,透过烛火映出的光,看了一出大戏。
肖阿牛先是把人打晕。
随后就地取材,解下床帐拧成一条,挂在了梁上,打了死结。
他力气大个子也高,举着魏庭朗就把他脖子套了进去。
窒息缺氧下,昏迷的魏庭朗睁了眼,在半空中挣扎。
思敏公主看着他的四肢在空中无力抓挠。
看着他刚骂人的嘴发出无助痛苦的气声。
看着他因绝望而落下的眼泪。
觉得魏庭朗也不过如此。
曾经她以为他强横的,是个难以击溃的敌人。
她处处受气,处处退让。
可实际上, 一根绳子,一盏茶的时间。
就足够他命绝于此。
原来看着再可怕的敌人,都是肉体凡胎。
只要能死,就不算难以击溃。
魏庭朗的尸体在半空中晃啊晃。
思敏公主突然就笑了。
何时慢看见,思敏公主的自毁值又降了。
已经降到了四十五。
回了长乐庭,许砚之还在等着他们。
还自顾自去小厨房做了饭食。
看见进来的是何时慢,他笑着招手。
何时慢也好奇,“为何你每次都能第一时间分辨的出?”
许砚之认真的道:“不一样,眼睛不一样,你的眼睛像琥珀。”
“那她的眼睛呢?”
“她的眼睛就像眼睛。”
何时慢:……
思敏公主:……
不明所以的肖阿牛缩着脖子,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何时慢招呼他坐下,”你也没用晚饭吧,一起用一些。”
肖阿牛肚子叫声响亮,看了眼饭桌,还是摇了摇头,“不吃了。”
“不用拘谨。”
“还是不了。”
何时慢看他不像是假客气的人,疑惑问道:“为何?”
“这点还不够我一个人吃。”
何时慢低头一看饭菜。
不能说少吧,只能说实在不多。
她让大厨房又送了一整桌饭菜,摆在了一旁。
“这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