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吐出了一个“贺”字,再叫便没了声音。

贺君衍双臂支撑着床面,伏着身子。

他把身下那个拿扎他心当乐子的姑娘,印到了眼眸里,刻进了骨髓里。

他俯身热吻她,上上下下。

直到韩晋的电话进来:

“您今天上午七点便要出发,到海城调研,结束后乘飞机直达香港,参加下午的交流会。上午的套装已经干洗熨烫好,送到哪边地址?”

贺君衍从舒忆身上下来,打开淋浴边调试着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