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带了丝潮湿的嗔怪:“贺君衍你别碰我这里。”

贺君衍好脾气地逗弄她:“好啊,舒忆,不碰这里,那让碰哪里?”

舒忆脸色突然转冷,手从他腰上迅速抽出来。

她趔趄着退了一步,粉唇勾着冷媚,手指覆上了旗袍的盘扣,灵活地解着。

玉手一扬,旗袍撕扯下来,被她随意甩飞到身后的落地窗。

水晶灯下是月光般的皎洁与婀娜,带着玉龙雪山的清冷,峰峦绵延起伏。

贺君衍看着玉骨冰肌的尤物,一脸的冰块禁欲色:“听话,别作贱自己。”

舒忆被那话刺激到,唇角噙着抹讥笑:

“你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她双肩微微颤抖,话语里带着绵软的哭腔。

在终于红着眼与他对视一会,看他深邃的眼睛里一贯淡漠的没有一丝波澜时。

她低头败下阵来,眼泪不这争气的滚了满脸。

贺君衍敞开了衬衫,把哭的浑身颤抖的舒忆搂抱在怀里。

他用手轻轻捋着她的背,嘴里除了一句“舒忆别哭”,再说不出一句和真心有关的话来。

并不是不想说一句“喜欢”,可他实在觉得喜欢两个字太没有份量,不是自己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说的出口的。

更像是老男人哄骗小姑娘的油腔滑调。

可“爱”这个字又太沉重。

自己母亲叶落英在御林苑整的那出戏,他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叶落英故意留下舒忆,还有一层隐藏的意思,就是故意要挑起崔京仪的敌意。

舒忆只是让崔京仪加速滚出贺家门的一杆枪而已。

至于崔京仪会怎么对付她?那根本不是叶落英会关心的事。

再说舒忆是心甘情愿到贺家做形体私教,拿了贺家钱的。

只能说小姑娘听天由命。

所以他会考虑不如就这样算了,让舒忆回到属于她自己的正常轨道。

可她一句“来吗”,他便放心不下,还是在国宴台的饭局中匆匆进行了上半场,赶了过来。

舒忆在他怀里哭累了,眼睛肿得和桃子似的。身子软绵绵的,他不抱她,她就会直接滑到地上。

男人心疼地把她竖抱起来:“成了小脏猫了,洗澡去。”

“动不了了。”

“我伺候你。”

舒忆抽噎着说了句:“那不就便宜你这老男人了?”

“不如跟了老男人?”他轻捏起她的尖下巴,眼睛盯着她。

舒忆痴痴地笑着:“老男人全身器官都会跟着老吧,还是年轻的好用,耐用。”

她眼神里飘忽着报复般的快感,坏笑着看他会不会生出哪怕一丁点愤怒来。

可惜让舒忆失望了。

贺君衍一如既往的沉稳,只抱着她往浴室走,语气很淡:

“好不好用,耐不耐久,亲身体验了才能知道。你今晚这个醉样子我绝不会要你,我要你在最清醒的时候感受,别跪着求饶就行。”

“你神经病。”她开口直接咬在喉结上。

闹腾又醉了的舒忆,被浴室暖洋洋的蒸汽一熏,很快就睡过去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记得他和她在铂悦府的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隐约记得浴室有张特别舒服的按摩床。

她平躺在床上。

眼神朦胧间看到高大俊朗的技师,手法娴熟的给她疏通全身筋络,按摩每一处穴位。

她迷迷糊糊说了句:“你要注意分寸感,你敢越界一点,我男朋友就会打爆你。”

男人轻口允着她的唇,挑衅道:“告诉我,你男朋友是谁?”

舒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