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舒忆笑眯眯的,白嫩手指调皮在他高耸的喉结上打圈。
贺君衍含住了她的手指,又咬又口允,清眸里写满了深意。
两人搂抱住彼此,在后车座忘我的接吻。
直到贺君衍的电话响了多次,他放开舒忆,瞟了眼已经碎裂的吊带衫,把自己脱下来的衬衫递给他:
“先凑合。”
舒忆穿着衣服,贺君衍坐正接电话。
他接电话的语气很客气,显然对方是地位斐然的大人物。
舒忆并无意去刻意听他的电话。
可车内的密闭狭窄空间,她就算捂住耳朵也能听个大概。
贺君衍口中说着:“爷爷96大寿,春秋不老,必定到场。”
电话那边:“早点过来,陪我我一起接待下来宾。”
老爷子的事,连父亲都怠慢不得,何况自己?
贺君衍瞥了眼舒忆的方向,温声:“好的,遇伯伯。”
舒忆系最后一颗纽扣的手,微微一顿。
空气中有短暂的微妙。
她率先开口:“饿了,下车吗?”
舒忆开车门的手,被贺君衍握住。
“需要一个解释吗?”他说。
舒忆没有犹豫:“不需要。”
想起来什么,她补了句:“你要结婚吗?”
贺君衍直截了当:“没有。”
“如果我是第三者,这场游戏结束。”舒忆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
“好,就算是场游戏,舒忆,你先在这里插了红旗,干嘛要向别人举白旗?你是这么游戏人生的小渣女吗?嗯?”他坏笑把那只柔若无骨的手,直接拽到腿间。
舒忆狠往回抽,嗔了一句“有病”,打开车门狼狈逃下车。
贺君衍薄唇绽开笑容,整齐洁白的牙齿也闪了光。
好久没有这么直抵心口的笑容了,费洛蒙的气息让人血液加速,浑身愉悦。
他弯身,耐心收集起被他甩飞的罩衫和内衣,赤着上半身下了车。
璟园房间很多,他早让管家收拾出来两间大房子,做了专门盛放衣服和珠宝首饰的定制橱柜,一个是衣帽间,一个是饰品间。
女人之间共同话题会很多,无关年龄。
古典舞出身的舒忆,和爱跳芭蕾的嫂子蓝蝶,差了20多岁,都偏爱艺术和珠宝,所以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话题。
贺沧澜喜欢给蓝蝶买钻石和翡翠,而舒忆独爱绿宝石和珍珠。
据说,舒忆有成套的美乐珠饰品,这种珍珠颜色类似快要成熟的木瓜橙色调,产于海螺体内,比较罕有。
贺君衍便是在舒忆回京那次送了她美乐珠首饰。
那时的舒忆并不了解价格,只觉摸起来珠圆玉润的手感很棒,通透的橙色很均匀,在光下笼着一层淡色光晕,罕有的漂亮。
“这是什么品种呀?也不像蜜蜡呀。”贺君衍弯身给她佩戴时,她有些稚气的问。
男人语气淡淡:“就普通的珍珠,你可以试试是不是染了色的白珍珠。”
“贺大行长也会买这种赝品吗?”舒忆轻轻抚摸他佩戴珍珠的手背,那里有脉络清晰的青筋,力量感足。
“我地位低,都听舒小妞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他拍了拍她脑袋:“好了。”
舒忆看着那串挂在自己颈上的淡橙色珍珠项链。
贺君衍从后面抱了抱她:“宝贝,一片橙意,前程似锦。”
109多事的京
贺君衍开车带舒忆到国宴台吃饭。
他衬衫西裤,一身正装,随行的舒忆,穿了优雅的中式晚礼,东方气息馥郁。
贺君衍开了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