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贺君青代贺君衍接的那个电话,就是阮幺打来的。
包括那部火了的电影,呼声很高的配角,也是阮幺。
她看了,阮幺就是舒忆,藏区拍的,她预估的拍戏时间,正是贺君衍到那边考察的时间。
后来她通过关系打听了下,意外得知,贺君衍参加的文宣会,舒忆也参加了,还是形象大使。
时间线一串起来,就会显得有些摆在面上的事情,像个笑话。
自从贺君青的订婚黄了,31岁的贺君衍的婚事,突然就被大家族提上日程。
如今贺家和遇家的家长已经基本敲定日子了,只有贺君衍以养伤为由,从不露面。
舒忆这个时候回来,是要做什么呢?
遇惜沉思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循声望过去,见韩晋沉着脸,镇定指挥机场警卫疏散人群。
舒忆被韩晋护在身后,他低头和她说话的时候,慈祥的像一个长辈。
不久,人群疏散,韩晋带着舒忆,到了附近停着的一辆红旗车上。
舒忆上车就看到了贺君衍。
男人坐在后排座,浑身冷冰冰的,脸上有隐忍的铁青色,额头青筋暴起来很高。
从上次港岛游轮见面,这期间,两人再没联系。
不见面的陌生感,加上刚才一幕的惊吓,舒忆缩在车门一角,受惊的鸟儿一样不敢大声呼吸。
男人似乎在平复情绪,后排座有扔在地上的凌乱文件。
她听贺君衍给沈听澜打电话,第一次在她面前爆了粗:
“你特么缺人还是缺钱?让她一个人回来?保镖都是废物吗?还是你脑子本身就是废的?”
舒忆大气也不敢出,只紧紧贴在车门上。
贺君衍发了她认识以来最大的火。
车子启动,不知过了多久,粗壮的胳膊伸过来,把缩在车门处的舒忆提起来,直接抱到了腿上。
贺君衍双手捧起来她的小脸,拇指在柔嫩皮肤上小心摩挲着:“怕了吗?”
舒忆想摇头,头被托住,摇不动,只好长睫毛忽闪几下,点了点头。
“都怪我。”他的语气不高,自责腔调浓郁。
他没给舒忆开口说不得机会,拇指在抚摸过唇瓣后,直接贴唇亲了过来。
贺君衍吻的特别温柔。
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吻过她的唇瓣,每一寸唇上都印着他的痕迹后,他含住唇珠轻口允。
舒忆融化的很快,在她一声软音从口中发出来时,贺君衍从齿关吻进去。
车子一路开到了璟园,贺君衍在一路绿树繁花里,给了她一路缠绵悱恻的吻。
直到车子在泊车位停好,贺君衍松开她,性感的手指整理着她的吊带衫:“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舒忆不忍直视他,红肿的唇发音有些含糊:“你做的。”
男人低声笑起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强迫她近距离看自己:
“没联系,不代表不想你。有些事,不想给你解释太多。换件衣服,带你去国宴台吃饭,晚上回来给你做。”
108橙色调
“那我要穿什么衣服?”舒忆被他夹在双腿间,娇娇软软的。
属于舞蹈生的肩背,美且直,白皙的天鹅颈微扬着,黑色发丝闪着细腻柔软的光泽。
在贺君衍怀里的舒忆,美的特别有辨识度。
尤其是被他亲吻过后,20岁的小姑娘浑身水澎澎的,白雪上落了桃红,娇艳欲滴。
这样的舒忆让贺君衍爱不释手。
他把碍事的罩衫重新扯下来,双手把人固定在黑色驾驶座椅背,沿着吊带衫外裸露的雪肤,在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