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衍睨着她碍事的白裙子:“扔掉吧,影响我发挥。”

他的发挥,就是用研好的带着特殊香气的墨,给她做一幅人体彩绘。

画笔在皮肤上缓慢游走。

舒忆站着的身子忍不住摇晃。

一只大手握住细腰,腰窝里有逐渐加深的力道,以及暗哑迷人的声线:“受不住?”

舒忆动弹不得,只感受毛笔与工笔画的细细雕琢,牙关打着颤,声音哆嗦呢好久,才破碎着泻出来: